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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挨揍。”
小头伸伸舌头不说了,却还低声不服气地说:“我让我爸揍他的。”
两个老奶都被他逗笑了。
小头说着嘴里呼啸有声,又骑着他的竹马玩去了,可他才骑了几步,就差点跟要出去的江惠如撞了一个正着。
“新媳妇新袄儿,穿得衣服没领儿……”小头顺口又说。
两个老奶看着他们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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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如有点好笑又有点发窘,有意逗着问小头:“我没惹你,你干么说我?”
小头眨巴眨巴那灵兮兮的眼睛,脆生生地说:“你就惹我了,谁让你漂亮呢?”
这回,惹得江惠如也笑了。
高粱奶看江惠如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问她:“侄媳妇,干什么去呀?”
江惠如扬扬手中的布包说:“我出去买点东西,给槐子的驾驶座做一个软垫。”
“槐子干啥去了?”
“出车去了。”
“槐子真是一个能干的孩子,那少根筋真是有命。”西苫奶这样说着,又转身对江惠如说,
“你是才结婚的小媳妇,在家歇着吧!你那样,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勤快的媳妇,有福气。”
“蔚槐也是一个好福气的人,他俩郎才女貌,十分般配。”高梁奶也恭维说。
“侄媳妇可爱干净了,整日在家收拾,锅头炕头样样拿得起,洗涮做饭样样行,还有一个好性儿,一根筋要享福了。”
江惠如看两个老人恭维自己,笑了,说:“奶奶啊,我哪里有那么好啊?我只是肯做罢了。其实,我可笨得可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笨呢!”
说着,和谦地笑笑,转身走了。
高梁奶看着远去的江惠如,对西苫奶,说:“范冬花那人,我说她是一根筋,你又说人家是少根筋,我看,让媳妇熏陶熏陶,或许能变成一个精蛋蛋。”
西苫奶却“嗤”了一声,说:“那范冬花就是那个样儿了,狗改不了吃屎。她那样儿,脑子里就是缺根筋,遇什么事都要煊天驾雾,再好的事去了她那儿也要变成坏事。还有她那倔强与执拗的怪脾气,一根筋,说什么就是什么,九头牛也拽不回来。”
“有了媳妇,总会改一改嘛!”
西苫奶却又是不屑,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范冬花要是能改了她气渣渣的火爆性儿,我给她当丫环去。”
高梁奶听她这样说,叽叽咕咕笑了,西苫奶也笑了。
第051节
待一切都能平静下来,沉默又过去后,高梁奶却空了脑袋,她什么也想不起的样子,她左顾右盼一会儿,看着高梁奶问:“我刚才说什么了?”
西苫奶说:“你能说什么?不就是讲一些男男女女的事。”
高梁奶忽然恢复了记忆,高兴地拍拍头,说:“对了,我记起我要讲什么了。”
西苫奶却又别过脸去,不吭声。
高梁嫂却又兴致勃勃地说:学
“三嫂,我们那时的婚姻可规矩了,婚迎嫁娶都是父母一句话,连面也不见一次,就准备结婚了,那象现在的闺女,满大街跑得,都随着男人吊来吊去,男不男,女不女,坐,没有女相,吃,没有女相,都跟二傻子似的,一个一个没规矩。”
她的话说合了西苫奶的心事,西苫奶较满意地哼了一声,说:“是啊!”。
高梁奶看西苫奶这样中听自己的话,就有点得意忘形了,她说:“现在的女孩都是一个样儿,只图风流快活,只图好吃懒做,禁不住人家哄骗,都叉不住那个X,整个一个小X样……没结婚就要一个一个怀娃了。”
女女未婚就怀着孩子,她西苫奶说说倒也罢了,自己毕竟是母亲,无妨。倒是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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