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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三郎能否學武,陳王氏並不怎麼關心,她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八卦:許念娘的女兒許珺生得絕色,不知三郎拜入武館,是否會有別的心思在。
想了想,問:「原兒,是許館主教你武功,還是他女兒?」
「我剛入門,什麼都不會,哪裡就能學功夫了?只是先扎馬步,許館主教的。」
陳王氏聽著,莫名有些失望。
許珺她是見過的,的確長得好,天仙似的,又由於習武的緣故,身材亭亭玉立,前凸後翹,一看就知好生養。美中不足的是,其出身武館,和自家三郎不大配襯。
陳三郎不知這一眨眼功夫,娘親便想了許多,他吃飽後撐著一把油紙傘出門,前往武館。
下雨天,街道上行人稀少。
正走著,前面一個巷口裡猛地衝出一人,結結實實和他撞在一起。
陳三郎摔倒在地,雨傘一下子被壓破。
「誰不長眼睛,敢撞爺爺。」
那人身材不高,矮墩結實,雙手叉腰,嘴裡罵咧咧道。
陳三郎起身,看見對方一張麻子臉,識得是縣裡有名的地痞潑皮吳賴頭。
所謂地痞潑皮,就是沒正經事做的閒漢,到處混吃混喝,間或敲詐勒索些錢財花使,名聲很臭。
吳賴頭瞪著眼:「原來是你這書呆子,撞了我,快賠錢來。」
陳三郎冷然道:「是你撞了我吧。」
「怎麼?」
吳賴頭嘴角浮現一抹獰笑:「不認帳是不?看來是皮癢了,讓爺爺給你搓一搓。」
張開大手,就是一巴掌扇來。
陳三郎下意識地腳步一撤,閃避開——腳步輕盈,自是得益於多日來的扎馬步功夫。換了以前,只怕一巴掌便被打蒙。
「嘿,還敢閃,抽死你!」
吳賴頭掄起雙臂,劈頭蓋臉就打。他不會武功,用的全是街頭混混的打法,仗著力氣和兇狠。
陳三郎雖然進了武館,但時日尚短,也沒學到武功,難以招架,只好轉身避走。
心中惱怒:這潑皮欺人太甚!
吳賴頭不依不饒:「哪裡走?敢招惹爺爺,今日定要讓你好看……」
話音未落,驀然一道倩影閃現,飛起一腳,正中他臉頰。
吳賴頭只覺得天旋地轉,牙齒與鼻血齊飛,身子橫著出去,重重摔到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藍色的油紙傘下,許珺收腳挺胸,神態嬌俏,她右手撐傘,左手拎著一籃青菜,敢情是剛買菜經過:
「哼,敢招惹我武館的人,馬上讓你好看。」
陳三郎氣喘吁吁地走過來:「多謝許珺姑娘援手。」
他頭髮凌亂,衣衫半濕,模樣有幾分狼狽,好在一直避走及時,倒沒有挨打受傷。
許珺看著他,搖搖頭:「看來得教些拳腳功夫給你才行了。」
陳三郎心中一喜:「什麼功夫?」
經過剛才的事,被人瘋狗般追打,有理沒法講,他迫切希望能有武功護身,那樣的話,至少有自保的能力。
許珺眨眨眼睛:「我先想想。」
等兩人離開,吳賴頭哼哼的爬起。一會之後,兩個鬼祟的人影摸過來。
「曹少爺,馬少爺,你們可把我害慘了。」
吳賴頭吐著血水哭訴。
曹桂堂不耐煩地道:「等會給多一兩銀子讓你去看大夫。」
「一兩哪裡夠?我牙齒都掉了三顆!」
「那你想怎地?」
吳賴頭伸出一巴掌:「起碼要五兩。」
馬錦台叫道:「你把事情辦成這樣,還想要五兩?追個書生,追了半條街,頭髮都沒打斷一根。我們事先可是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