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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知道,一個豪門貴公子真正值錢的是什麼!
頭腦,人脈,眼光!
況,白粟就這一個兒子,她就不信,她能真的放任他不管?!
只可惜,那股份--莫氏,多值錢啊!
白粟能阻止嗎?!
「如何?」
阮夏別開臉,「哥哥當真不介意?」
「介意?」他把她臉轉過來,不屑道:「我認識的阮夏,她足夠張揚足夠自信,怎麼會被男人那一套騙人的鬼話困住,因為談過一個男人,就覺得自己矮人一頭了?」
「介意這種掉價的字眼不屬於你!」
他骨節分明的手掌捧起她的臉,拇指指腹揉搓她的唇瓣,珍重說:
「自信點,如果這世上若有誰配的上我,一定是你!」
也只有你!
她瀲灩著水光的黑眸怔怔看向他,光點閃在淚霧,晶瑩剔透。
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撲漱漱滾落。
然,也只一顆!
卻也滴到了他心上。
他從來也霸道!
頭再低,舌尖輕舔,滑落的淚珠吻進嘴裡。
柔軟,絲滑的觸感在舌尖蔓延,他身子一顫,用力吻她面頰。
她用力握住他手腕 ,說:「我只一個條件,我們的第一個孩子記到阮家名下,姓阮。」
孩子?
他眼神凝了一下,他沒想到她能答應的這麼爽利,決絕!絲毫不拖泥帶水。
他亦乾脆:「可以。」
他豈會允許她在他的床上為別的男人守身?
沒有任何猶豫。
扣著她的腦袋,壓著她腳軟的身子,一起倒在床上,急切吻上她柔軟的唇瓣。
她看見水晶燈中央綴著的紅色紙燈籠上一對可愛的小人,穿著一身吉服,紅色的拉喜垂到四個角。
這顏色很喜慶呢。
不是死一樣沉寂的病房。
沒有眼淚。
沒有鑽心的疼痛。
很好!
她張開唇,舌尖吻上他的唇。
他眉舒展了,舌尖和她糾纏,吮,啃。
吻的她舌尖酸麻。
他想在她的身體刻上屬於他的印記。
他想把她揉碎在自己胸膛。
他和她暴風驟雨,乾柴烈火,用最原始,最世俗,最直接的方式,占有。
她手勾著他的脖子回應他,腿纏在他腰上。
少女特有的清香,握在手裡的嬌軟絲滑,舌尖的糾纏,他呼吸粗重,心跳加速,意亂情迷。
啪的關了燈,指尖握上旗袍盤扣。
「留一盞燈吧。」她忽然說。
他手指頓了一下,啪一聲,暖黃的燈光傾瀉而下,她美麗的臉龐渡上一層光,美的讓人恍惚。
他貪婪的看著,手指擰著盤扣,一顆,兩顆,三顆……
旗袍落下,她沒有一絲少女的羞赧,微微挺起後背,方便他修長的手指解開後背鎖扣。
帶著體香的小小布料抓在掌心,又松松從指尖滑落,她曼妙的身姿完整的落進眼裡。
凝脂一般的白,瘦的地方不盈一握,圓潤的又飽·滿誘人
他雙眸里都是驚艷,沉淪。
阮夏看見他眼裡豪不掩飾的欲色,發紅的耳尖,滾動的喉頭。
她從未見過他這一面,他以往總是清冷自律的不像人,這會子竟像是仙人落了凡塵,沾了俗欲。
人就應該有煙火氣,她想!
性表達的不止是愛,還有一個丈夫對妻子最基本的尊重。
是天地造化,人類蒙昧時便有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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