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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的笑容,渐渐定格,渐渐绽放。我仰望着她嘴角的弧度,仰望着她洁白的牙齿,体内的欲望汹涌的翻腾,掀起了最高的浪头——
我释放了——在小莲的笑容中,我释放了最原始的热情!
收修路款的事,要收很久很久,我就趁这个机会,向大家讲讲我自己吧。
我叫梁大众,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大字识不了几个。我下面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两岁,现已嫁到城里。
我这个人吧,从小很老实,很诚实,而且聪明,很多人当着我的面夸我:大众这小孩,是咱村里最聪明的一个娃。当时不知道这是哄我高兴,话里是有很大水分的。我就高兴起来,也就越发的“聪明”,见人总是很有礼貌,叫人特嘴甜,常常把村里的那些老太太老头儿,“爷爷奶奶老爷爷老奶奶”叫的眯着老花眼张着没有了牙齿的嘴儿,笑的合不拢嘴。
我是个很招人待见的孩子,我也不腼腆,记得我五六岁的时候,当时正在上演祝延平主演的《武松》,就迷上了醉拳,常常一个人,一边走一边比划着,脚下踏着虚步,两手向里划着圈子,眼睛似闭似睁,半闭半睁,做醉酒状,嘴里不时“哈”、“呀”的低喝一声。据我长大之后,取笑我的长辈们说,我练醉拳的那劲头,还真有那么回事,按现在的话说,叫有款有型,有实有虚,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扑通,我一脚踏虚,自己把自己绊倒了,摔了个跟头,惹来众人哄堂大笑。
我七岁上学前的事情,现在能记起来的,只有三件事,一件就是练醉拳,第二件就是晒太阳。
这个晒太阳,不是我自愿的,是我叔叔逼我的。
我叔叔比我大七八岁,我五六岁时,他是十三四岁,家人下地干活,就让叔叔看着我这个顽皮孩子,不要跑丢了。叔叔不愿带着我玩,就把我拉到一颗大树下,划了个圈子,这叫划地为牢,然后就和同龄的伙伴玩去了。太阳渐渐移动了光影,本来在树荫下的我,因为太阳移动我不动,就晒在太阳下了。恶毒的太阳狠狠的吐着火焰,我在太阳下头晕脑涨,遍体是汗,呆呆的望着自己缩小成一团的影子,愣是不敢出那个圈子。我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从地里回来,看到这事,把我叔叔狠狠的骂了一顿,好像还打了叔叔。而我的智商问题,从此就引起了家人的怀疑,认为我可能是间歇性的缺心眼,用他们的话说:这孩子有时缺心眼!有时,就是间歇性。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这孩子脑子间歇性短路。
更可笑的是:当我爸爸看到我在太阳下被晒的晕头转向像个呆瓜一样的时候,他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拉着我的肩膀,要把我拉到树荫里去,我竟然还保留着几分清醒,对爸爸说:我不出去,叔叔给我关了门,要开门才能出去。我爸爸就用脚把地上的那个圈子,划了两划,算是门,说:开门了。我这才敢出来。
这个事,一直到我现在三十岁了,还在被人取笑着,嘲笑我胆小。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认为:我叔叔比我大,在我眼中是权威,我服从权威,没什么不对。权威,本来就是要盲目的服从的嘛!
上面两件事,是我的童年趣事,虽然当时很傻,以后还在被人取笑,但我想起来的时候,却是微微笑着,心中甜甜的,那真是一段金黄色的岁月呀!
第三件事,就是我和小双发生的“过家家事件”,这件事,我现在回想起来,心中虽然有甜蜜,但也有苦涩,又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惆怅。
小双姓樊,和我同岁,按村里的辈份,我要叫她小姑。她家在路北,我家在路南,相距有一百步远,小时候常常在一起玩儿。
樊小双有一个哥哥,比我们大两岁,但很凶,所以不但我不喜欢她哥哥,就连小双也不喜欢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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