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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吧!」禿頭一時有點慌,不想打了。
花子琛又摸出一根煙,塞到了嘴裡,完全沒有了小少爺的形象。他點燃煙,吐著煙霧。
禿頭幾個男人要走。花子琛冷眼看他們,一個菸頭砸過去:「媽的!往哪走!」
這才是許可,這就是他本來面貌,是小少爺封印了他的性格。反正現在腦袋不疼,他不想再裝別人,有人調戲他,他憑什麼不反擊回去。
正煩呢,正好出氣。
「我告訴你,別惹我。」禿頭一看他的架勢,根本沒有了打得心思。
花子琛知道有保鏢在暗地裡保護他,一招手,六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出來了,紛紛走到他面前,將禿頭他們圍住了。
「臥槽,還有保鏢。」禿頭要哭,這個後悔。
「完犢子了。」其中一人說。
花子琛坐了回去,喝著威士忌,抽著煙,痞里痞氣的。恰巧的是花西嶽今天在這辦事,他在二樓目睹了一切,原本還想過去幫忙,結果被花子琛震到了。
花西嶽搖了搖頭:「花子琛這麼狂暴嗎?以前都是裝的。臥槽!」
保鏢在等花子琛一聲令下,結果趙琰霖來了,叫他們退下,叫人驅散了顧客。
「你幹嘛?你沒看見他們欺負我?」花子琛醉醺醺的,一口悶了酒杯里的所有酒。
「你喝多了,跟我回家。」趙琰霖早就到了,也看到了剛才他的霸道。
「我不回!」花子琛喊著說。
「為什麼?」趙琰霖好脾氣地說。
「我鬧心!我要煩死了!」花子琛說著對瓶喝。
趙琰霖坐了下來,就看著他:「能和我說說嗎?」
「不能,你理解不了。」花子琛不再理他,悶著頭在那喝。
花西嶽過來看一眼,咂咂嘴:「這孩子瘋了吧。」
「你怎麼在這?」趙琰霖問。
「喝酒啊。」花西嶽見他的朋友在召喚他,便擺擺手,「我還有事,先走了。」
「別喝了。」趙琰霖看花子琛不停地喝,一把搶下他的酒瓶。花子琛喝大了,一頭悶在了吧檯上,嘴裡嘀咕著。
「為什麼我的人生這麼不如意啊?為什麼啊?」
趙琰霖手有傷,橫著抱是抱不了了,就一把將他扛在肩上,大步離開了。花子琛閉著眼睛哼唧,嘴裡叨叨個不停,就是聽不清說什麼。
武律看他們出來,連忙上前幫忙,打開了車門。他們鑽進了后座,武律關上門去開車。
夜深了,沿途的公路亮著霓虹燈,整個城市燈火通明。趙琰霖打開窗戶,熏熏晚風時斷時續地吹送著。
他低頭看著大腿上的花子琛,乖巧的像只小貓咪,嘴裡依然在那嘀咕著什麼。
窗外的光影忽明忽暗地照在花子琛的臉上,又密又長的睫毛拉出一道陰影。他是那樣漂亮,那樣驚艷,又是那樣乾淨。
趙琰霖心想,他沒理由拒絕這樣的男孩,但是現實告訴他,他心裡還是住著許可。也許有一天,時間久了,許可在他心裡的位置會慢慢消失。
「為什麼結婚?為什麼離開我?」花子琛說著說著就哭了,閉著眼睛在那掉眼淚。
眼淚掉在了趙琰霖的手上,他伸出手擦掉眼角的淚,低下頭說:「我不會離開你的。」
花子琛抬起頭,雙眼淚汪汪的,委屈地說:「騙人,騙人,他也說過不離開我,可還是離開了我。」
「誰啊?」趙琰霖好聲問。
花子琛頭太暈了,又栽了回去,悶著聲說:「他叫鄭宇,一個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趙琰霖神經大為震動,瞳孔顫抖,全身的血液都能感受得到這句話帶來的衝擊與震撼。
他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