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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呢?他们是韦教主眼前红人,做糖不成做醋酸,希望他们不会想要斩草除根。咱有求于人家,应该过去客气两声。
韩氏兄弟见有人过来打招呼,也有点意外,韩宇自己来时,都是在众人静悄悄的目光中找个靠边位置坐下,最好近门。当然后来他就坐冷兰身后了。冷文河客客气气地满面笑容:“论起来咱们也是亲戚,过来一起坐。”
韩宇忙道谢,韩琦不吭声看着冷文河,你干嘛?占便宜啊?以前我都不正眼看你,后来你也不正眼看我,现在跑来想当我们姨夫?亲叔都不好使,你拐这么大一弯的姨夫想干嘛?
冷家没明确的阶级,但是很明显,腰上挂的剑就是阶级,虽然一个家族的跟同学会似的,但是正式场合,白剑跟白剑聊,青剑跟青剑聊,自己家抱团聊时,白剑过去,白剑接待,青剑过去青剑接待,你们家没白剑,白剑一般不过去同你们聊,要是过去了,你们家长辈出头。不管从哪儿论,韩琦跟冷文河从各个方向上都没交集,唯一的感觉,就是:你谁啊?我咋会跟你坐一起?切!
韩宇拉着大哥,过去拜见了冷子静,冷子静万分不安地起来迎接两位白剑,也没提亲戚的事,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儿子是疯了,你媳妇自从嫁到咱们家,就一直没带来啥好事,你为了她一个平日从不走动的姐姐,居然跑去魔教,你这是精虫上脑了?再夫妻恩爱也不带把整个家族都赔进去的吧?
好在,韩宇极为客气:“前辈快请坐,晚辈不敢当。”
韩琦抱下拳,擦,前辈!屁,人家要杀我们时一点没客气,你客气个屁啊!我对我这个弟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然后冷文河就开始夸奖韦教主多么宽厚仁慈,不杀妇儿,还招待得甚好,还保护他们安全,还多么有礼,天上常见,地上少有这么一人物。
冷文谷也没出声,脸上那不以为然的表情甚是明显,一直斜眼四十五度看屋角,我大哥是个二货,韦帅望在他嘴里都成圣人了,我要是不认识我立刻就得过去瞻仰一下韦大圣人的金身啊!靠,可别让别人听着,要不,大家不知道我是他弟弟也行,我真受不了他了!这货怎么就这么二呢。
其实冷文谷这聪明劲是随爹了,可是他爹是白剑,他从小没受啥屈,也用不着他出头。事情看得清楚明白,和办得清楚明白是两回事。
冷文河有个功夫为人都太普通的爹,他爹还软软的不爱出头,凡事退缩又有点正,家里事他就得出头,一族里他又是老大,族里跑个腿传个话打个杂的事都是他,他不那么精明,可是办事挺老道。弟弟经常指出,这个人这话是这个意思,你根本就理解错了,他是想要那个,不是想要这个,他立马就再跑一趟把话圆回来,把事干对了。有时受人两句刺,他就一乐,他弟弟生气,两句话就把对方给噎死了,他还得打个圆场。原来冷子和在时,那是一看得明白做得清楚的人,挺倚重他的,经常派他出头露面各种沟通。冷子和一死,一家子都认定这货真笨,就跑个腿还行。一边认定人家笨,一边各种事都指着他,好在冷文河脸皮又厚,感受也不敏锐,对外人都包容惯了,张嘴就各种忽悠,对自己家人就是包子,笨就笨,干活就干活,我弟弟确实聪明,我弟弟说的都对,不过咱不用告诉别人咱们啥都知道,咱就把事办了就行。
冷文谷一早指出:韦帅望怎么可能愿意放过杀他的人,仁德一家都没个好人,放谁身上谁都得弄死对方一家,他要肯放过小孩子,肯定另有所图,你不要想得太简单。
冷文河同意,嗯,可能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不过他只要放我大姨子一条活路,别的不关我事,我就可劲各种说好话忽悠他,忽悠所有帮得上忙的人,人家韩宇是红人啊,必须好好忽悠着,我说你们都冷着脸,是要给我下绊子害死我大姨子吗?
在冷文河挤眉弄眼抓耳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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