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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子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另外我也想知道这方法有没有效。”幽掌门立马便同意了。
“那笙萧默真的在这里要谢过幽掌门了。”笙萧默有礼地言谢道。
“不必客气,只是不知道儒尊为何会对这还魂丹如次认真?”
“哦,也没什么,只是我一直兴起,最近翻阅书籍无意看到,想要求个真相和结果罢了。”笙萧默淡淡地笑道。
“如今长留三尊只剩下你一人,你一人管理长留的大小事务,要多多注意啊!如果你们长留有什么需要到我帮忙的,尽管说,能帮上的,我派尽量帮。”幽掌门看了眼笙萧默,再想着这几年长留在他的治理下也算是保住了首领的大派的头号,他叹了一口气慰藉道。
“谢谢幽掌门能大力支持我们长留。”
门内,笙萧默和幽掌门谈得很顺畅,而门外,竹染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耳力敏锐如他毫无保留地把室内的话语全部听进去了,他狭长的黑眸扫了眼大门内的两个人,薄凉的唇角不由勾了勾一个深邃无比的弧度。
夕阳落下的余晖很淡然,很朦胧却又带着一丝丝猩红把花千骨房外的那一棵桃花树映射得分外殷红。
房内,医书,草药,仙丹散散漫漫地洒满了一地,一片狼藉。已经持续了三天不断寻找的白子画一脸倦容,满目血丝,却从没想过放弃。而此时躺在床上的花千骨虽然一脸安详,但是脸色却越来越惨白。
血染的晖黄透过窗缝隐隐照在花千骨无色的侧脸上的那一簇瞬间微微皱起来的柳眉上,她苍白的唇瓣颤了颤“师父…。。师父…。”
虽然花千骨的声音很微弱,几乎可以让人忽略,但是此时神经紧紧地绷着一条线的白子画却是很快的捕捉到了,小骨…。。他浓眉不由深深拧了拧,便扔下手中的宗卷快步走到床边,深灰的黑眸紧紧看着小骨那一张又是满是冷汗的小脸,特别是看着小骨的嘴唇被齿间狠狠咬着的时候,他恍若感到自己的心脏被一把利器狠狠反复一刀一刀□□去般,瞬间鲜血淋漓。
“小骨…。师父在这里,小骨……”白子画微颤的双臂把躺着的花千骨再次紧紧抱在自己温热的怀里,用自己略微冰凉的额头抵在小骨的眉间,希望自己的体温能够让她感知,虽然他不知道在那边的小骨如今遇到了什么,但是就算她看不见,听不到,甚至触摸不到又如何,只祈求最起码能够让他的小骨感受到她的师父一直都在陪着她,同她一起承担着,忍受着。
“小骨……”此时白子画大手抚摸着花千骨的脸颊,薄唇却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师父…。。不要…”花千骨虽然整个身体被白子画紧紧的环着,可是身体上的剧痛却死死地折磨着她,特别是那穿过肌肤,穿过骨骼的疼痛更是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记忆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花千骨,我再问你一次,为何要偷放妖神出世?”
“师父,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师父,我求求你,求求你,至少…至少不要用断念,我求你,师父,不要用断,念。”
花千骨口中断念二字一出如一个劈天噩耗般一下子刺穿了白子画的耳膜,白子画脸色一白,当年小骨受消魂钉,受自己一百零三剑的那个嗜心场面他至今都不敢忘记,那个场面如同是他心底里那一团永远抹不去的噩梦般日日夜夜的提醒着自己也深深折磨着自己。素来世事变幻多端,人也会随着岁月的改变而改变,就算那个人曾经心里没有爱没有情,他常常在想,为何当年自己的执念要如此之深,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只求个两全,但是到头来还是个错。何为责任,何为两全,难道真的就这么重要呢?如果当年他早点接受自己爱上徒弟的这个事实,是不是也就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了。
白子画顿了顿,深浓的剑眉这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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