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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承炎眼中一沉,腳尖輕掂,後退一步,滿眼嫌惡地看著他「千面勾魂使真不是浪得虛名。」
虞卿青面色一僵,「你這個女人……你嫌棄本座?」
雲承炎「嫌棄。」
「本座哪裡不合你心意了?不是比你竹屋裡藏的那個醜男人好看一百倍?」虞卿青瞪大眼,哪個男子不喜歡女人誇讚?可這麼嫌棄他的,他還是第一回 見到!
雲承炎瞥他一眼,笑了。
只是在虞卿青沒反應過來之時就抬手掐住他的下頜,眼中發冷「我雲承炎的男人,不說容貌如何,單就一條,也得乾淨。人盡可夫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與他相提並論?」
言罷,她甩開他的臉。
仿佛嫌欺辱他不夠似的,還在指尖施了個清潔術。
「你……!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雲承炎完全不似方才被她桎梏時的沉默寡言,當即就笑了起來「怎麼還急了呢?我還未曾說你這一身紅衣。真真的丑,渾身都散發著魔獸的血腥味,你就不嫌噁心嗎?」
虞卿青咬牙瞪著她,「本座身上沒有臭味!」
雲承炎又笑了,「你這人……」她似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
事務似的嘖嘖稱奇「非要我直說嗎?我就是說你丑而已。」
她見過不少美人。
她的小夫郎那一身紅衣,或是驕矜肆意,或是乖巧溫情,從來都是將那一身紅穿得冠絕天下。
故而,愛屋及烏,她也漸漸喜歡上了紅衣。
喜歡看他穿在身上。
這虞卿青,輾轉女人身下,人盡可夫。性子又浪蕩兇殘,瑕疵必報。
除了那張臉,真找不出一點討喜的地方。
她是不知道原主究竟看上了虞卿青哪一點,總歸她是多看一眼都嫌多。
「雲承炎,誰給你的膽子如此辱我,你以為幫本座辦事就敢如此肆無忌憚了嗎!本座改變注意了,先弄死你,再殺了葉無塵!」再看虞卿青,面目猙獰,恨不得將她撕了吃了。
「你說你要殺了誰?」雲承炎眼神危險起來,「塵兒所說不假,你這男人,真的聒噪啊。」
虞卿青真的惱了,抬手就要捏斷這狂妄人的脖子。
誰知她還沒動手——
「噗嗤。」那是刀劍入肉的的聲音。
虞卿青怔怔地低下頭去,看見那穿透自己丹田的銀劍,不可思議地瞪大眼。
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唰啦一聲響,執劍的女人輕鬆挽了一個劍花,挑出了她丹田之中的元嬰。
她……什麼時候?
「啊……!」元嬰被強行剝離的疼痛讓他驚叫出聲。
「很奇怪嗎?」面容正派的女人欣賞著他的痛苦掙扎,露出一個溫柔的笑,「金丹期不可能殺了你,對嗎?沒想到區區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竟然能一劍將你的命門刺破。」
「你,你到底是……?」他粗喘著氣,疼到脫力。
對上他驚愕的眼神,雲承炎故作無奈道「我可能……不止金丹期吧。」
她莞爾笑,伸手捏起他的下顎,逼著他看著自己,「你問我是什麼修為?嗯……總是比元嬰期厲害些吧。」
「碾碎一隻元嬰期的小螞蚱,還廢了我不少口水。」
她輕輕一揮袖,虞卿青就倒了下去。
雙眼瞳孔渙散,仿佛受了巨大的驚嚇。
雲承炎收回自己的劍,最後瞥了眼地上的屍體,「本尊可不是『雲承炎』那個需要靠著男人才能活的廢物。」
「哦……你這乾坤袋裡好像寶貝不少,挑些乾淨的拿去送給小夫郎好了。」
她還特別無恥的撿了乾坤袋,殺人越貨,輕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