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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座位才有動靜，她終於完成手下的筆記，帶著筆記與一疊考卷穿過半個教室，來到龍七的座位前。

龍七看她。

她的衣服上有一股很柔軟的香味，會讓人聯想到質感最舒服的針織衫，她的聲音也一樣，四周是喧囂吵鬧的，而她的聲音從這些喧囂中單獨分離出來，問：&ldo;你今天有空嗎？&rdo;

同桌也抬頭看了董西一眼，隨後繼續埋頭玩手機。

&ldo;有空。&rdo;

董西從懷裡的一疊試卷中抽出一張，跟著筆記本一起放到她桌上。

&ldo;老師讓我和你組成一個學習小組，所以以後你不懂的，就問我。這本本子是我上課時記筆記用的，主要是理科的，文科的我明天再給你。還有這張試卷，這是你第一天落課時的練習卷，你回家做一做，明天我幫你對答案。&rdo;

董西說完後，看龍七。

龍七收回撐著面頰的右手，把左手轉著的水筆放桌面上，拿過試卷與筆記本，粗略地翻看一眼，點了點頭。

這時同桌離座，跑教室外上洗手間去了。

董西將走時，龍七問一聲：&ldo;你最近怎麼樣？&rdo;

或許是這個問題以太過&ldo;打醬油&rdo;的形式出現，董西在轉身時遲鈍了兩三秒，之後才聽到她回答：&ldo;我還好。&rdo;

座位周遭的人聊的聊，鬧的鬧，幾乎沒有往這兒注意的人，董西回答完後照理說該走了，但是這一刻，遲遲沒聽到她講別的，也沒有離開的動靜，龍七在短暫的空檔里意會出一件事，輕輕地提：&ldo;那你和他還好嗎？&rdo;

知道董西和靳譯肯的關係的人只有龍七一個，能在她失落時充當傾聽者與安慰者的，也只有龍七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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