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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挑战，约战双方即便有人不敌败亡亦属正常，而且败亡的一方不得暗地报复，以显公平。然而方不虚并未指名挑战上系何人，也便是挑战整个上系！倘若不应战，上系将尊严尽失，从今往后休想再抬起头来了。

杰系明知无忧谷众弟子实力不足，不是对手，这么做是要摆明将上系彻底踩在脚下。

水月天当然可以拒绝对方的挑战，可这样一来，上系便成了“软弱怯战”，将成为清灵宗的笑柄，这比杀了他还更令他痛苦。

上系中没有人是方不虚对手，派谁出战都免不了落败的结局。而且方不虚心狠手辣，绝不会手下留情。到时应战者肯定又是和一年前的冷承运一个结果——落败身亡。

让水灵儿应战是迫不得已之事，就算最终落败，方不虚也必定要看在水灵儿上系之主女儿的份上不敢下狠手，从而免于一死。

可是被逼到水月天亲生女儿应战已经是奇耻大辱了。

从众人身上，林石能够感受到来自杰系的压迫，还有上系弟子们的屈辱与无奈。

这是整个无忧谷的耻辱，只要是上系的一员，就会深切地感受到，谁也摆脱不了。

林石深吸口气，眼前出现不久前见到的几头灵兽被杰系弟子折磨至死的情景，忽然场景一变，变成了冷承运被方不虚逼迫应战，力战而亡……

“杰系的人实在太可恨了……！”林石声音一沉，对水月天道，“师父，让我去代灵儿师姐应战吧！”

“你？不行，虽然你进入了显法境，可还远不是那方不虚的对手！”水月天断然拒绝道，上系之人都很清楚，去与方不虚应战等于送命。水灵儿去还能保住性命，其他人绝无生还机会。

“请放心，我不会送命的！不仅如此，我还要让杰系的人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林石坚定道。

“不错！绝不能让杰系弟子小瞧了！不能让灵儿师姐去应战！”

“师尊，让林石去吧！”

水月天犹豫不决间，林石大喝一声，催动灵力在周身浮现，气息瞬间瀑涨！

这股强大气息超过了无忧谷任何一名弟子，甚至已经身亡的大师兄冷承运也不如！连水月天也感到为之震惊。

“好！就由林石去应杰系挑战！”水月天大喝，激动不已，再次燃起了希望。

“灵儿师姐还好么？她肯定变得很厉害了！”林石说道，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水灵儿的身影。

“她单独在一个地方准备，随我来。”

林石跟在水月天身后，两人来到离无忧谷不远的一处偏僻房屋外。林石立刻认出外面的丫环小楚。

三年过去了，她还如从前一样，见到林石是差点没认出来。

“你是……林石！”小楚呆了呆后惊呼道，认出了水月天旁边的林石。

“死小楚，又在瞎喊叫什么！”屋内传出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让林石一下子想起了水灵儿模样。

门打开，似一阵清风扑面而来，一个高挑清丽的身影迎向林石。见到林石后同样一阵失神，而后啊的一声掩住嘴巴。

“林石！”

水灵儿一袭淡裙，黑发如瀑，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上充满青春活力，令人一见如临百花谷之中。

“灵……灵儿师姐！”林石还像第一次见水灵儿一般，感到紧张而口齿有些模糊不清。他感觉她和以前一样，却又看起来多了某些难以言说的东西。

“你……你竟然还活着！我太意外了！”水灵儿惊讶地瞪着林石，上下打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三年前林石深入试练地，同行的王系赵子扬与杰系段杰身受重伤狼狈逃出，而他则留在了里面。

她也曾四处搜寻过，可怎么也找不到林石踪迹，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