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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打,他仍是输,连输了好多次,舒伦便一次一次的打,不过,却打的一次比一次轻。
有时,她见他输的多了,也会输一次,每逢这时,他便分外得意,将戒尺抬得高高的,戏做的十足,只是,真打下来的时候,却一点儿也不疼。
如此这般过了两个月,他已练出些成效了,至少是不让舒伦陪着,自己也能写上一段时间。
舒伦闲下来时,他若有朝里的事犹疑不决,亦会来问她。
他们谈的次数多了,他玩笑着增了个“军师”的名号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惊梦
其实,她不过多读了些史书,知道些历史人物的浮浮沉沉,若真说朝里的那些诡谲波折,她未必真能说出些什么道理。
只不过,他要玩,她也陪着他。
舒伦想的有些出神儿,胤禛连叫了她两声,她也没什么反应。
他便将手边的纸团了,朝她丢了过去,赌气说:“想什么呢,灵魂儿都飞上天了。”
舒伦将他扔过来的纸团,打开看了看,已写了满满一张了,知道他已经烦了。
她笑了笑说:“你刚才说什么?”
胤禛喝了口冰凉的绿豆粥,说:“现在朝里局势不明,我们该当如何自处?军师有何高见啊?”
舒伦说:“你封了我做军师,那军师的话,你可会听啊?”
胤禛倚在靠椅上,伸直了腿,将脚放在桌子上,怎么自在怎么来。
他说:“军师的话,我自然听着。”
舒伦站在他身边,说:“你别玩笑,我说的是正经话。现在直郡王与太子斗得凶,人人拉帮结派,这是皇子党争,你现在大了,手底下也有些人,不必前几年年纪小,没人当回事。你要小心些,他们少不得要拉拢你,你别被缠进去才是。”
胤禛想起前几天下朝时,大阿哥邀他到府上叙话的事,说:“身处其中,想独善其身根本不可能。”
他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晃。
舒伦说:“既然不可避免,不妨学学庄子,与时俱化,他们来找你,你便应承下,之后,当处于材与不材之间,让他们觉得你无甚大用,也好叫他们放心。”
胤禛眼中明光一闪,赞叹道:“军师果然厉害,与我所想一致。”
他有些激动,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气,握的她手疼。
舒伦说:“孔孟之道,易于安邦定国。只是若论起为人处世,老庄之学未必不如中庸之道。”
胤禛笑道:“说的好。依我看,有一点,一定要明白,那就是不管大哥和太子暗地里斗得怎么水深火热,不管我们心里怎么想,怎么打算,支持谁,不支持谁。面上却决不能露出拿大哥与太子比较的意思。”
舒伦一笑,她早知道他是个厉害的。
太子是未来储君,身份独一无二非其他皇子可比,胆敢与太子一比高下的,那便是意欲大位,意图不轨。
一样的道理,若谁敢把哪一个皇子单拿出来与太子做一个衡量。同样是大逆,是谋反。
胤禛说:“太子是嫡出正统,若把太子与大哥比,便是不忠,况太子是皇父的心头好,襁褓里就钦定了的,这里面还有个孝,再者,就像你说的,皇子党争,是会动摇国本的。有这三条在,太子就永远是太子,大哥就是再争,也没什么出路。”
舒伦听到这儿,稍稍愣了愣,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他苦笑着跟她说过,忠孝,国本,社稷,他自出生,肩上就担着这么重的东西,他想逃,却逃不掉。
没想到,这样的话,今天又听到了一次。
舒伦握了握胤禛的手,有些庆幸,庆幸他不是太子,不必时时如履薄冰,时时想着自己是天下表率,想着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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