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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瑜聽到這兒，單身撐著方向盤，語氣稍疑先猜測一句，「又要給我簽名紅包？」

上次她也是這樣開場的。

季清晚嘴角輕扯，「不是，我只是道謝。」

說完，她頓了一下，添了句，「如果盛老師需要，我可以再給你簽一個。」

「我要兩份簽名幹嘛。」盛瑜散漫挑眉，尾音捎帶輕嗤一聲，「準備湊七龍珠嗎？」

季清晚：「……」

不是你先說的？

「不需要，那我先走了。」

「嗯。」盛瑜淡淡點頭，語調不疾不徐，「小姐之後記得給我評分打滿分。」

「……」

這人還真當自己是司機了。

盛司機沒等到顧客的回答，只聽到她下車無語的關門聲。

他側頭透過右後視鏡，看著她戴著帽子快步走過細雨的身影，等她安全走到會所門前的遮雨台下，淡淡收回視線。

盛瑜拿出手機看了眼屏幕時間，隨手用車載藍牙打給唐志文，剛一接通，響起了他的聲音，「餵？你跑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打電話？」

「手機不小心按到了靜音，沒聽到。」

盛瑜淡淡道，點火開車，側頭看了眼副駕駛座，頓了頓。

唐志文皺了下眉，「你還開車出去了？現在回來沒？」

盛瑜俯身拿起座椅下墊腳處的東西，挑了下眉，「先掛了，有事。」

話音落下，他沒等唐志文說話，直接掐斷了電話，轉而打開了微信。

會所大廳前，季清晚拍了拍自己肩上的雨水，正準備帶著夏夏進門，衣兜內的手機忽而響起了一聲。

她摸出看了眼屏幕，有些意外的點開通話鍵，「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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