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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師徒二人當天就下了山,內門測試為期一個月,所以他們必須在一個月之內趕回來。
容漓本以為這一路會很辛苦,路途太過遙遠,他們肯定要日夜兼程,結果剛下山季盞白就從乾坤袋裡拿出一個浮光舟,跟人的手差不多大小,拿出來後,浮光舟緩緩變大,直到有一間房子大小才停下,季盞白足尖清點,落在舟上,身法飄逸。
季盞白回頭看向容漓,容漓臉上似有忐忑不安划過:「師尊,咱們這樣算不算作弊?」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季盞白挑眉,他是光明正大去做任務,就算被人知道也無所謂,難道還有誰會為此找他麻煩不成?
「他們御劍,是因為他們沒有浮光舟,自己沒有,難道還不許別人用了麼?」
容漓點頭:「師尊說的對。」
季盞白見容漓上了浮光舟,站到浮光舟頂上,用法術驅使浮光舟前行,浮光舟雖大,但耗費的法術並不多,比他們御劍要輕鬆許多,上面還有供人休息的房間。
容漓看著季盞白的背影若有所思,季盞白站的筆直,背影清瘦如竹,淺藍色錦袍隨著他的動作飛舞,腰束玉帶,玉帶上掛著一枚環形玉佩,顯得季盞白的腰尤其細,好似輕輕一摟便能捏斷,容漓不自覺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他一直以為季盞白會是那種高高在上,對他施以援手是因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現在看來,不是。
師尊不是那種同情心泛濫的人,反而討厭麻煩,不喜歡隨便救人,除了救他……
這樣看來,師尊對他確實是不一樣的,容漓不懂,他到底有什麼值得季盞白如此,容漓很想問是不是季盞白因為他的身份才對他這麼好,季盞白是不是也在覬覦他的力量。
可他不敢問,容漓既享受著季盞白給他的溫柔,又害怕知道原因,或許就這麼假裝糊塗下去也不錯。
「在想什麼?」季盞白回頭,見容漓臉色不太好:「可是擔心會遇到危險?」
「有師尊在,弟子不擔心。」容漓搖搖頭:「只是有些意外,師尊竟然會有浮光舟,這種仙器不常見。」
「嗯,我這個是小的,當初父親給了我們師兄弟一人一個,浮光舟越大耗費的靈力便越多,所以拿了最小的那個。」季盞白道:「除了浮光舟,我這裡還有躍雲舟,但躍雲舟是下品法器,不太好用。」
躍雲舟耗費的靈力非常大,跟御劍差不多,速度也比不上浮光舟。
容漓輕笑,也就季盞白敢說躍雲舟是下品法器,其他人若是有個躍雲舟,那肯定當做寶貝供著,季盞白卻毫不在意。
「給你吧,或許什麼時候用的到。」季盞白把躍雲舟從乾坤袋裡拿出來,遞給容漓,容漓沒有接,季盞白皺眉:「給你就拿著。」
季盞白抓住容漓的手,把躍雲舟放到容漓手上:「反正我法寶多的是,不差這一個。」
他儘量說的輕鬆,容漓卻不會因為季盞白法寶多,便當做躍雲舟不重要,他的手心有些發燙,心裡也沉甸甸的:「多謝師尊。」
就算師尊對他有其他目的,容漓也覺得值了。
由於浮光舟上只有一個房間,兩人便只能同吃同睡,季盞白有些不適應,從小到大,除了病危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住,容漓更沒跟別人共處一室過,相比較來說,容漓更不會與人相處。
季盞白拿了不少零嘴,臨出門前容漓做了不少糕點,季靈心也送了許多,怕季盞白路上餓著,所以他們不擔心吃食問題,糕點在乾坤袋裡是永遠都不會過期的,也不會出現任何變化,比存放在真空中還保險。
「師尊安心睡下就好,弟子守夜。」容漓一邊幫季盞白鋪床一邊道。
季盞白本想攔住容漓,奈何容漓已經鋪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