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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泰寧幫容漓把季盞白安頓好便離開了,隨手順走了季盞白身上的一個髮帶,說是給他老爹一個交代。
容漓等許泰寧離開後,端了盆水,給季盞白擦臉,然後幫他脫去外衣,看著季盞白醉的人事不省,容漓輕輕一笑,師尊這個模樣,讓他總想做點什麼。
尤其是紅著臉的樣子,真不想讓別人看見,可惜剛才讓許泰寧看見了。
他爬上床,緊緊抱住季盞白:「師尊因為好奇才喝酒,那師尊有沒有其他好奇的事?」
「會不會也想去嘗試呢?」
師尊沒有的話,他倒是有一個,但是這件事需要師尊跟他一起,希望到時候師尊不要拒絕。
季盞白沒有回答,容漓知道季盞白聽不到,所以才肆無忌憚的什麼都敢說。
「師尊喜歡什麼樣的人呢?今天突然對回魂術感興趣,為什麼?師尊想做什麼?還是想去哪兒?」
「師尊哪也不能去,就算要去,也必須帶上我。」
「我很聽話的,只要師尊聽話,我就會好好照顧師尊,什麼都不會做,但師尊要是不聽話……師尊一定會聽話的對吧?」
容漓臉上一直帶著笑,若是季盞白看到容漓現在的模樣,一定會嚇個半死,能跑多遠跑多遠,但他睡的很死,早已沉入夢鄉。
「那個許泰寧竟然敢抱師尊,該怎麼讓他漲漲記性呢?」
容漓眯起眼,仿佛想到了什麼好的計策,差點笑出聲,他捏了捏季盞白的臉:「師尊,祝你做個好夢,夢裡有我。」
說完,容漓趴在季盞白的肩膀上,緩緩閉上眼,很期待明天師尊醒來看到他的樣子,是驚喜,還是驚嚇?
第二天,季盞白醒的很早,他揉著有些發疼的頭,感覺身上趴著什麼東西,沉甸甸的,睜開眼便看到容漓放大的臉,緊緊靠在他的肩膀上,容漓的腿和胳膊也搭在他身上,緊緊地抱著他。
季盞白嚇了一跳,之前兩個人同屋而睡的時候,容漓雖然也抱著他過,但從來沒有這麼親密,連腿都緊緊地勾著他的腿,有什麼東西,正抵在他的腰間,季盞白臉色一變,瞬間明白過來,使勁推開容漓。
容漓差點被季盞白推下床,不得不醒過來,他揉了揉眼睛:「師尊?」
「嗯。」季盞白坐起身,故意忽略容漓的不對勁:「我昨天喝醉後,沒有失態吧?」
「沒有,師尊什麼都沒做,只是睡著了。」容漓有些尷尬,沒想到一大早他便起了反應,師尊還不知道會怎麼想他,有心想解釋,又不好開口。
季盞白鬆了一口氣,瞥了眼容漓:「昨天麻煩你了。」
「都是弟子應該做的。」
「咳,你去外屋解決一下吧。」季盞白不敢看容漓,他總感覺有些彆扭,或許是因為他從未跟人同宿過,若是住過宿舍,大家都這樣,就不會尷尬了。
容漓低下頭:「是。」
「你不用羞愧,這是正常的。」季盞白瞥見容漓的模樣,開導道。
容漓頭更低了,是正常的,但是他想的不正常,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告訴季盞白,師尊若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定會討厭他。
他不是在羞愧,只是怕被發現。
季盞白看著容漓出去,屏風外偶爾有聲音傳來,他不想聽,奈何修道之人聽力極好,季盞白有些泄氣的躺在床上,他想好好教導容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因為很多東西他也不懂,在情感方面,他和容漓都是白痴,行動方面,他更無法開口。
沒一會兒,容漓回來了,季盞白也收拾好了房間,順便換了一身衣服。
容漓看著季盞白的背影,躊躇了一下問道:「師尊剛才說,這都是正常的,那為什麼師尊沒有……」
說著,容漓的目光看向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