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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也沒想到他能遇到這事兒,女二和男三全都罷工了,一天一天都是損失——但那兩個還都是資本塞進來的。
粉絲不知道,但圈裡人是知道的,燭回牧往常最討厭資本往一個劇組裡塞人,所以他擁有著陳肅起,卻從沒讓他插手過自己演戲的事情。
這次的資本往裡塞人好像還是他們聽說了自己演男一,打算蹭熱度操人設,燭回牧也是到了劇組後才知道的。
合同已經簽了,雖然厭煩,但這種事實在見得太多了,燭回牧才不會因為別人的不好付違約金呢。
所以他就自己演自己的。
女二和男三鬧起來,導演沒處理好,就讓燭回牧先回來了,說最遲一月會解決好。
「就算我要還你錢,我拍戲還你就是了,」燭回牧臉上帶著點兒煩躁,不認同剛剛陳肅起說的話,「但你纏著我幹什麼?你來找我嘴巴里喊的都還是你前妻的名字,纏著我有意思嗎?」
「有意思。」陳肅起說。
燭回牧氣得胸膛鼓了鼓,呼吸不順暢了。
陳肅起自我反省,覺得說話不應該這麼簡短,又說道:「那你還是我前老婆呢。我心裡裝著前妻,身子來找前老婆,不偏不向,有什麼問題?」
他給燭回牧碗裡夾菜,示意他吃飯,「這都能比個高下,明顯就是吃醋了,真愁人。承認一下又不會變醜。」
「……」
燭回牧看著面前的碗,很想把它高高舉起來蓋在這位前老公頭上。片刻後,他覺得不對,疑惑,「前妻和前老婆有區別?」
「當然有。」陳肅起說。
燭回牧更疑惑,好看的眉毛都快皺到一塊兒去了,「區別在哪裡?」
「前妻是倆字兒,」陳肅起面不改色,看著他,又將伸出的兩根手指頭換成了三根,「前老婆是仨字兒。」
「……」
第6章 人設崩了我好大一隻老婆快跟人跑了!……
「第一百二十一場戲第四次,action!」
寬闊卻空無一人的戲院裡,天氣有些陰沉,四處都是風,四處也都很荒涼。
這裡好像被廢棄了有一段時日了。
不遠處腳步聲輕響,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青石磚地面上。穿著一身厚重戲服的人姿態端莊地往戲院的大堂里走。
他雙手交疊,步伐沉穩,臉上帶著點笑,讓人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
面前緊閉的房門忽而「吱呀」一聲被人從里打開了,一名面色冷漠、但細看之下還是有些侷促的青年暴露在來人眼下。
身穿戲服的人腳步不停,嘴角的笑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更大了些……
「燭回牧,狀態不對,先等等!」突然,一道很是突兀的聲音打斷了燭回牧的表演。
燭回牧收了氣勢停下步子,低頭拍了拍肩膀,好像那裡落了灰塵,他表情極其淡漠,眼神毫無波瀾,「哪裡不對?」
他抬眼看向機位後的副導演,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
導演這時說:「就是這種樣子啊,你突然打斷他幹什麼?」
副導演不耐煩地指了指剛才的鏡頭說:「他見到同自己一起長大的師弟,笑成這樣幹什麼,那麼詭異。」
導演皺眉,提醒他,「傅夕清已經知道他這位昔日最得寵的小師弟殺了他們的師父,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不笑的讓人慎得慌,笑成濃情蜜意?剛才的鏡頭回牧笑的沒問題啊,美感有,感覺有。」
副導演的眉頭也跟著皺起來了,並且好像他才是對戲最有見解的人,「那也不能這樣啊,這不是……」
不多時,導演就和他爭執了起來。
梁涼作為經紀人,雖然只帶燭回牧一個,但他平常在公司里還有其他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