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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關注了燭回牧這些年的所有作品、花絮、採訪——燭回牧就是這副樣子。
對人和多年前疏離的如出一轍。
燭回牧的演技他心裡有數,非常放心,心裡的這個人形確定完之後,他當時就心動了。
找上了燭回牧。
本來以為多重人格的人設演起來就算不難,對於演員來說也確實有些麻煩了,秦導以為把劇本兒送過去的時候就算不會立馬遭到拒絕,也會等一段時間的答覆。
沒成想燭回牧當天就給他打了電話說,這個劇本兒他很感興趣,如果有機會一定會合作,但當時他已經快基本敲定了和郭導的合同,語氣之間還都是遺憾。
恰好那時秦導正後悔劇本兒給早了,因為他突然發現還有細節需要磨,得到這麼一通答覆當時還高興呢。
「小燭平常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後,形象都很正經。」聽了幾人的簡單見解,秦導開了句燭回牧的玩笑,「這次電影裡的幾個人格得顛覆你所有形象,害怕不害怕?」
燭回牧正翻著劇本兒,聞言動作一頓,不置可否,笑:「秦導,您對我有誤會。」
「嗯?」
燭回牧道:「我記得這段時間我和陳先生在網上的事跡,還挺崩人設的。」
不提陳肅起是不提,一提陳肅起,只要是在場的人,臉上都揚起了笑容——好像陳肅起這個名字已經是開心果的名詞了。
秦導哈哈了兩聲,又咳了兩聲,說道:「小陳總崩得比較厲害,你還好。」
除了說要生寶可夢,也沒啥崩的。
燭回牧就也笑著說:「遲早的事嘛。」
秦導不明白,但也沒多問。幾人就著程演討論了一下午,燭回牧是大頭,留得時間自然也會久一點。
等回自己房間時,天都快黑了。
臨出門,秦導送燭回牧到門口,彼此又說了句合作愉快。
燭回牧轉身本來要走,走了兩步又停下步子,欲言又止地開口問道:「秦導……您是不是窮得有點兒厲害?」
「……?」秦導糊塗了,也跟著欲言又止半天,才說:「我窮礙著你了?」
還不是他平常拍戲太軸,太能砸錢,不然也不至於,但這不犯法吧?
「沒有,」燭回牧說:「您要不是太窮,也不會同意開拍延期半個月,把我這隻小白兔送到陳肅起這隻大狼狗口中。」
秦導:「?」
什麼意思?我剛說完你人設正經,你就變了是不是?
「要不是我機智。」燭回牧暗搓搓地控訴他,「我鐵定就廢了。」
秦導:「……」
你說話不對勁,是不是還帶了點兒顏色?
「你被小陳總附身了?」秦導木著臉問。
燭回牧搖頭,一本正經地開口說:「其實陳肅起是被我附身了。」
多說無益,燭回牧不再說,臨走之前只最後跟人打了個招呼道:「秦導,我覺得程演這個角色,多少得摻雜點兒隨心所欲,這我最熟了。為了更好的和這個角色貼合,我最近的形象可能會不那么正經,不知道會不會對劇組產生影響?」
這能有什麼影響?燭回牧人設還能崩了是咋?秦導莫名其妙道:「不會啊。」
燭回牧走了,秦導還在懵,但他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關了房門打算休息。
這時陳肅起在公司已經處理了一天的公務。
和燭回牧待的半個月雖然沒有真荒淫無度,但也每天都黏在一起,陳肅起心裡滿足,而現在他只覺出了寂寞空虛冷。
玻璃窗外的車水馬龍他都覺得煩。
一煩他就想上微博瞅瞅,怕有人跟他搶老婆。
說起來……他已經十天沒登那玩意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