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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是真挺怕陳肅起因為離婚這件事按著他不知輕重的做,畢竟當年陳鐵柱那件事陳肅起真是這樣做的。
不然燭回牧不會長了那麼多年的記性,七年過去了才又上演分開離婚的戲碼。
說白了他對兇狠的陳肅起是真的有陰影……倒也不是說疼得多厲害——雖然也確實有點疼,但陳肅起知道輕重,他狠就狠在無節操、無止境,而且很下流,在人耳朵邊叨逼叨、叨逼叨,讓人沒軟一會兒就又起來了。
而且那時候的他很強勢,讓燭回牧怎麼樣,燭回牧就必須得怎麼樣,不聽當然可以,那就有的玩兒了。
再說,燭回牧爭不過他的力氣,根本沒反抗的餘地。
被直播這麼一搞,陳肅起幾乎每天沉浸在外星了,感覺都把離婚這件事給忘了。
這正合燭回牧的心意,但在家時他也不敢明目張胆地撩撥陳肅起,就怕一撩撥,離婚的事兒又被提出來,那就完了。
因此前面那幾天,他們還真沒怎麼動過,別說陳肅起,燭回牧也有點兒……
「你弟弟毛還沒長全。」突然,陳肅起說。
燭回牧動作一頓,臉紅了,平息了片刻,他張口罵:「誰動的手?!沒點兒數?!」
「明明是你先壓著我要消滅我的胳肢窩……」老婆凶了,陳肅起小聲嘟囔,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屏幕,眼尾泛上了抹隱忍的紅。
不知道到底是享受還是受罪的。
「你閉嘴!」燭回牧更凶地出聲,手上沒停。
陳肅起錯眼不眨,還知道答話,「嗷。」
「我告訴你陳肅起,你下次要是再剃我弟弟絨毛,我絕對揍你。」
「憑什麼啊?」陳肅起道,還試圖跟他講道理,「你不覺得很好看嗎?」
「好看你大爺!」燭回牧罵罵咧咧了一句,好半天沒再發出聲音。
等陳肅起那邊也發出了一聲滿足地喟嘆,燭回牧才嗓音綿軟道:「長出來的時候真的很不舒服,很難受……哥你以後別剃我了。」
「那可以不讓他長。」就一直光著,陳肅起想。
燭回牧不軟了,瞪他:「再說一遍。」
「不說!就不說!」陳肅起連忙表明態度,道:「不說不說不說……長長長,讓弟弟長……長還不行嘛。」
燭回牧明天第一天正式跟組拍戲,他是前輩,必須得做好一定的榜樣。
沒有跟陳肅起聊太久,兩個人就掛了電話。
而網上還在熱烈討論著。
【看見了嗎,陳肅起傻瘋傻瘋的兩個小時,牧哥根本就沒絲毫現身的意思,明顯就是和某人劃清界限了,我依舊不信牧哥說咱們沒老婆,哼(委屈巴巴)】
【我也不信嗚嗚嗚,不過說真的,牧哥和陳總這麼甜的嘛?結婚七年沒感情的話才應該是無稽之談吧】
【我也覺得是,陳肅起沒必要為了一段不好的感情,把自己人設崩成這樣吧?】
【而且雖然你們都說燭回牧沒現身過,但這不也是牧哥在變相地縱容陳總的一種表現嘛?】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牧哥絕不可能那樣說話,那都是陳傻狗一個人說的,除非牧哥被小陳總傳染一下,我才信!】
……
也已經洗漱完的陳肅起臨睡前看了眼網上,氣得叉了下腰。
要讓阿回被他傳染一下,那得多崩形象啊,他想,還是自己來吧。
燭回牧家的陳肅起:【就你們會腦補!就你們不相信!就你們事兒多!聽我的!信我!】
霎那間,評論里一水的「不信傻狗」頃刻淹沒了陳肅起。
陳肅起:「…………」
過分了吧?!
不僅如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