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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腿被擺成這樣那樣的姿勢,又眼睜睜地看著他被玩兒,別說睡,只要正常人就能被撩出火氣!
燭回牧實在想不通眼前的人為什麼每天都跟個老畜生似的,為什麼精力永遠都那麼多,用不完似的。
陳肅起還在他耳邊用他的腿作詩,說了好多好久的下流話。
燭回牧是真切認識、也體會到「衣冠禽獸」的真正含義了!
「哥……」
深夜裡,一青年帶著疲憊和鼻音的聲音異常明顯。
燭回牧看著自己的腿,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他伸手費力地去勾陳肅起的手指,轉而又去握他手腕。
「我十點的戲……雖然傅夕清這兩天是比較虛弱,但太……不好吧。」他眼巴巴地瞅著陳肅起,極沒底氣的和人商量。誰讓是他爸先犯了錯。
陳肅起抵著人額頭吻了他一下,慢慢停了下來。
「怎麼突然想起喊哥了。」他沙啞著嗓音輕聲問。
「老公」這個稱呼,燭回牧只有在特定的時候才會喊得多些——還是被逼得實在受不了,才會張嘴一直喊。而其他時候,他更喜歡喊陳肅起「哥」。
這是小時候就一直存在且存在最多的稱呼。
可他在不清醒時幾乎不喊陳肅起哥,畢竟這時候兩人的身份和人設永遠都是五花八門的,只從上次陳肅起將人按在床上時說的「前夫、前老公、白月光、硃砂痣」就知道了。
恍惚間,陳肅起還以為現在就是真正的燭回牧在任他予取予求。
「不是突然想起來……」燭回牧又用了點力度去抓陳肅起,說:「就是覺得……你喜歡。」
「是喜歡。」陳肅起吻住燭回牧的唇,「阿回……你現在叫什麼?」
燭回牧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興許是腦子不甚清醒。
他道:「舒克。」
陳肅起:「……」
和以往的名字都不一樣,在正在衝刺時熟悉新身份,雖然並不困難,但陳肅起還是差點兒就痿了!
因此猶如懲罰似的,他輕笑一聲,四周的所有力量瞬間都重了。
燭回牧連忙說:「別!腿根兒疼……」
「你記錯了。」陳肅起一本正經地打斷他,說道:「你叫貝塔。」
燭回牧果然被新劇情吸引了過去,不解地「嗯?」了一聲。
陳肅起嘴角笑意放肆,帶著笑的聲音也絲毫不掩飾。
「舒克正在你的身上、腿間……開飛機。」他輕聲緩慢又魔鬼的低語就這樣全入了燭回牧的耳朵。
明明沒有到最後一步,也不至於真疼著,但聞言燭回牧定定地反應了兩秒,還是哭了——被氣哭的聲音還挺大。
陳肅起整個人都興奮了。
「……」
不知道幾點睡的,燭回牧夜裡睡的很不安穩,他老覺得自己身邊睡的不是人,而是披著人皮的狼!所以等醒的時候,他馬不停蹄地跑了。
寧願窩在片場裡的躺椅上睡覺,也不願意躺在有陳肅起的床上睡。
而且經此,燭回牧是真覺得一定要儘快還上欠陳肅起的錢,不然總有一天自己會在某事上喪生……
雖爽,但不必。
因為有了要掙錢的壓力,被周公剛拉走還沒兩個小時的燭回牧「咯噔」一下醒了過來。他扒開眼罩,站起來就往外走。
梁涼看見他出來,還特別疑惑,「牧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起來了?」
他耳邊放著手機,明顯就是在打電話,因為看到燭回牧將手機拿開了點,詢問了一句。
燭回牧不想過問太多對方工作上的事,只「嗯」了一聲,打算等他說完電話再說。然後他就聽見梁涼對著手機說:「啊,陳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