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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燭回牧所有的粉絲都在問他怎麼了,是不是陳肅起對他做了什麼,求他說出來!
燭回牧看著拿些言論,幾次握緊手機都想回,又不敢,心裡的眼淚都已經流了兩鍋了。
等不到影帝回應,另一個崩了人設的陳總可是浪著呢,網友都有一種自信的直覺,找陳肅起肯定能得到回應。
因此他們去了。
【陳肅起你對我們哥哥做什麼了!】
遠在辦公室的陳肅起端著杯咖啡站在窗邊,窗外車水馬龍,艷陽高照。
是個讓人想上天飛一飛的好天氣。
不管理人設之後,他竟然感覺有點好。
忍不住想作詩一首。
燭回牧家的陳肅起:【事出有因必有果,孩子爸爸就是我。不要再問為什麼,放飛自己和老婆。】
第11章 沒被沉海你還知道我是誰嗎?豬爸爸。……
「你殺師父的時候,是什麼心情。」門外的天氣還是陰沉,就像他剛回戲園子的那一天差不多,太過於寂靜無聲了。傅夕清——燭回牧——看著他從小就倍受疼愛的小師弟,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有眼睛裡還有那麼一點不想相信的掙扎,「能給我講講你內心深處的想法麼?」
小師弟被五花大綁地捆在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牢牢桎梏住了,嘴角的淤青很是刺眼——這是不久前一直都非常寵他的大師兄傅夕清打的。
「什麼心情?」他把這幾個字低聲重複了一遍,聲音沙啞,像是嗓音也跟著臉上的傷一起疼了起來,而後便沉默了。
半晌沒有等來答案,傅夕清眼睛裡也漸漸染上了冷漠,他周身的氣息都在緩緩卻不容忽視地開始發生變化。
由於審判與被審判的身份,傅夕清挺直身形站在被綁的小師弟身前,離他大概有幾米遠,似乎太近了他就會染上一樣的惡人氣息似的。
但他現在卻一步一步地朝著小師弟走近了。
隨著他靠近的步伐,沉重的聲音落在人耳朵里是那麼的具有壓迫感,但小師弟微微仰起頭看著昔日裡的大師兄,只從他身上看見了那個帶給自己無限耐心與溫柔的兄長的身影。
他囁嚅著嘴唇,眼尾一瞬間滑出了兩道淚痕,看起來多像一個在外面被欺負了的小孩兒。
傅夕清幾乎覺得他下一秒就要用帶著濃重哭腔的聲音可憐地喊他「師兄」,並且會一腦袋扎進他懷裡斷斷續續地說:「我被人欺負了……」
整個戲園子裡,他最受寵,無論在這場欺負里到底是誰對誰錯,傅夕清都會毫無理由地偏向小師弟。
每到這時,傅夕清都會連忙把小師弟往自己懷裡按得更緊,摸著他微微有些扎手的寸頭短髮說:「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揍得他滿地找牙。」
小師弟還在哭,傅夕清伸手了。那一瞬間小師弟幾乎要以為大師兄還是在乎他的眼淚的,只是下一秒,那雙往常總會將他摟進懷裡的大手就緊緊掐住了他的下巴。
力道極其地重,像是要生生將他的下頜骨捏碎。
他的大師兄就這樣微微俯下身,目露兇狠、目含冰冷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開口道:「說、話。」
宋高歌被他的眼神嚇得眼淚都沒了,肩膀還下意識抖了抖,根本想不起來說話。
「卡!高歌又沒接住戲。」郭導及時喊了停,燭回牧立馬就鬆開了對宋高歌的鉗制,宋高歌就也跟著回神,連忙移開視線小聲說對不起。
郭導的聲音還在說,「都先休息一會兒吧。等一會兒化妝師過去給他們補個妝,特別是高歌的,剛才他臉上的妝有點兒哭花了。」
「今天是高歌的最後一場戲了,大家都耐心點!」高聲喊完後,郭導就放下自己的喇叭,坐在椅子上看剛才的那段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