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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自己玩脫了。&rdo;余恪心裏面嘆了一口氣決定早點說完早點走,&ldo;之前不是還求你找我幫他們的忙內鬥嗎?把大半的股東趕走了,話語權是握住了,公司也廢了。&rdo;
&ldo;噢。&rdo;和他想得差不多,齊泠現在這麼聽著仿佛就是在聽外人的經歷,不過突然反應過來,&ldo;那我剩下的那些股份是不是也不值錢了。&rdo;
余恪手又開始繞著他的頭髮玩,&ldo;你不缺那點。&rdo;
齊泠想余恪可真行,當初好長一段時間那筆錢就是他能夠自由的保證,可是現在成了他口中的「那點兒」。
&ldo;說起來,我們沒法兒領證。&rdo;齊泠思維不知道怎麼跳轉的,突然提到這點。
&ldo;你想?&rdo;余恪說出來後發現自己嗓子都喑啞了許多。
不管齊泠想不想,他是想的。
&ldo;證沒辦法,但是可以財產贈予,你想的話也可以舉辦婚禮。&rdo;余恪感受到自己心臟的加快,齊泠靠得太近,他不知道希不希望齊泠看穿他的緊張。
余恪說完後才反應過來話中具體的含義,四捨五入就是在求婚……
即便是余恪這樣對一切繁瑣程序厭惡、追求高效的人也覺得此時此刻有些隨便了。
至少該有個戒指。
話趕話到了這份上,余恪只能接著說,&ldo;這也是我一直向家人介紹你的原因,不用擔心。&rdo;
齊泠還是那麼壓在他肩上,余恪的視角看不到他半明半昧的眸子,只知道他懶散得連姿勢都沒有變,似乎明明白白的聲音傳過去都變成無聲,是輕飄飄沒分量的羽毛,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塊靜止的時間終於再次動了起來。
齊泠說:&ldo;你給多少?&rdo;
&ldo;都可以給你。&rdo;
齊泠笑起來,細微的震顫傳到余恪的身上變成酥麻的電流,逐漸和心臟律動綁在一起。
&ldo;我在認真問你,你別開玩笑或者說什麼不明智的話。&rdo;齊泠還是維持著姿勢沒有動,好像聊這個話題就讓他力氣沒了,不是他不想動,是動不了,&ldo;想清楚哦,到時候我會讓你寫清楚是無條件的,反悔了你不好要回去,這點你比我懂,我可懶得打官司。&rdo;
齊泠的確覺得余恪這時候一點都不實際,比他當初還像是肥羊,除了這個頭銜,還可以頒戀愛腦頭銜。
&ldo;我也是認真說的,不信的話,年後就一起去,你可以找人查我的資產,多少都給你。&rdo;
&ldo;隨你。&rdo;
最後齊泠也沒有正面回答要不要婚禮的問題,只是財產這事上他也是不信的態度。
等待余恪拿著鑰匙走了,他身子直接歪在沙發上,剛才的談話挺費勁,明明沒有說幾句,可是耗心神。
齊泠想現在離過年還有兩周,余恪是因為這會兒是在空不出時間才不說現在去,可能也是給他留時間找律師查他的財產,總之他們公司放假了,政府的公職人員也都放假了,確實得拖到過完年。
他不認為余恪是在騙他,但是齊泠本身不可能要這麼多,他最多拿一半,生產前也會立遺囑,如果只有孩子順利出生,那余恪給的那些全給孩子,他自己這邊的則是一半給外婆養老,另一半也給孩子。
如果都沒有活下來,他的財產大概也夠外婆養老了,全還回去就好。
齊泠剛才就是在想這些,即使表露並不明顯,但是越接近預產期,他的心理壓力的確越大,這也是他不想去面對的原因。
風險概率的問題,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