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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皇帝兴奋得发光的双眼,常宁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干涩,使劲咳了几声,“那什么,奴婢觉着,皇后娘娘未必看出来了,只是、只是……”常宁现在很想猛抽自己两个大嘴巴,真恨自己多嘴说话。再次舔着嘴唇,常宁抓耳挠腮地想着该如何措辞,半晌后他听姬修远说道:“只是皇后对朕做什么是无所谓的,对吗?”
常宁讪讪地笑着,又听见姬修远自言自语般的说:“其实,以皇后的心计,朕还真猜不透,不如……咱们去向她问问清楚如何?”常宁继续保持着僵硬的笑容,眼神飘向地面,皇上啊,你心里头怎么会越来越存不住事了?
姬修远从皇后口中得到的答案让他怔愣了良久,“中宫的后位是臣妾花钱买来的,这座凤栖宫不过就是臣妾的另一个栖身之所罢了。皇上喜欢谁、宠幸谁那是皇上的事,臣妾就是个看热闹的。皇上为何会因臣妾不吃醋而奇怪?”她刚刚如是说。
“你从未动过心吗?哪怕瞬间都不曾吗?”他艰难开口,放下自尊与骄傲,他只想知道真相。
她静静微笑,“皇上,臣妾只是执掌内廷的皇后,就像是执掌各部的尚书一般,一个称谓而已。”
静默片刻,他木然开口,“朕知道了。”
凤栖宫厚重的朱红宫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姬修远步履沉重地负手走在宫道上,头顶清冷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斜斜地拖成瘦长的一条。
其后的数十个日夜,姬修远再未踏入凤栖宫一步。
秋风乍起时,姬修远顾锦年她相遇在慈宁宫的大殿。她屈膝行礼,他淡然而笑。他起身,她相送。
晚秋斜阳下,他与她携手走下祭坛,刚刚完成的祭天大典上,帝后的表现被朝中的鱼鱼臣工交口称赞,她笑颜如花,以为他们终于找到了让双方舒服的相处之道,他却只道:“如你所愿,朕终于学会了与你做一对寻常的帝后。”那一刻,他的笑容如风中落叶般萧瑟。那笑容猛的撞进她的心里,顿时酸胀一片。
严冬时节,落雪纷飞,由于大雪封城,出行艰难,皇帝宣布罢朝一日,却在漫天风雪中将顾锦年由凤栖宫中拖出,策马奔向街市。行至一处府邸前,姬修远拉紧缰绳,棕红的烈马在墨绿色的府门前停住,摆头打着响鼻。
“这是……”顾锦年看着门楣上高悬着的素绫怔怔地问。
“这里是付欣翰的家。他的夫人上个月过世了。”
顾锦年心中一惊,回首讶异地看着姬修远,“皇上为何带臣妾来这里?”
姬修远扯唇一笑,“吊唁。”率先下马,伸手将她抱下马,稳稳地放她站在雪地中,“皇后与付夫人不是曾经相交甚笃吗。”
顾锦年硬着头皮随他进入,付欣翰惊慌失措地跪在雪中迎驾。顾锦年小心翼翼地行走、讲话,生怕一步行差踏错便露出马脚,被皇帝怀疑。半个时辰中,她已如芒刺在背,付欣翰那两道肆无忌惮紧追着她的目光刺得她周身难受,烦躁不安。拽了拽姬修远的衣袖,她垂首轻声道:“皇上,时辰不早,该回宫了。”
姬修远轻笑,“还早得很啊,皇后不想多坐一会儿?”
连连摇头,她竟然心虚得发慌。
回宫的路上,那匹万里选一的千里马竟然踱起四方步,慢慢悠悠地摔着长长马尾行走在清冷的街道上。马背上的两人一直沉默不语,顾锦年只感觉得到紧贴在自己背上的那片宽阔胸膛中有力的心跳。姬修远的双臂一直紧紧地环着她的腰,此刻更是愈发收紧了,有温热的气息喷散在耳畔,随后传来姬修远轻轻的声音,“今日是你的生辰。”
她侧目,垂眸,六岁以后,她便强迫自己和家人一起忘记这个日子,因为那一年她的生辰过后,为她庆生的两个人都去了,当时她生命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