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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女子不同之处,现在,你所扮演的已经不是那个战胜边关的容仁公子了,你要以极其淑女的形象出现在易平公主的面前。用女性特有的柔弱来打动易平公主,从而得到她的原谅,不然就是上官将军现在在皇上面前得到了谅解,也是无济于事。”
容仁一听突然脸色煞白,猛地抬头说:“为什么我爹要去求得皇上的谅解?再者,我爹去求得皇上谅解,那为什么我还要去?”
真是被她打败了,难道她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于是,季道泽无奈地从旁边拉过一把凳子,坐到她的身边,解释道:“易平公主想昭你为夫,皇上亲口允诺,所以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儿女私情这么简单了,现在已经关系到皇家脸面的问题了,要想让皇上不为震怒,除了上官将军将实话和盘托出之外,就是让皇上看不到易平公主伤心。所以,你见公主是很关键的,不然你就真的要当……”说到这季道泽一脸坏意地细细地打亮了她一下,上官容仁看看他的表情,一脸讨厌地板着脸,说:“看什么呢你!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出去!”
季道泽看到她恼羞成怒,不禁在心底得意地坏笑一下,随后起身,他刚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地,转身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宫?”
上官容仁斜视着季道泽没好气地说:“晌午过后。”
季道泽心中有数地点点头,随后推门离开了。屋子中的上官容仁看着梳妆台前的自己,深想自己这些年来为了女扮男装的辛苦与不悦,一直以来,能光明正大地以女装身分出现在众人面前是她的心愿,但现在真的可以这么做了,她却反而有些顾虑,要她去负荆请罪,难道这是罪吗?少时,她镇定地自语说:“我终于可以恢复真实身分了。”
季道泽虽然走出了上官容仁的房间,但他没有离开,守在门外的他清楚地听到了她的自语,于是他露出远望的表情,心想:当你恢复真实身分后,一切才刚刚开始。即使你闯过了这关,那么后面呢?再则,如果你闯不过这关,那你恢复身分又能恢复多久呢?然而……这时,他突然想起她那话语中的悲观,那种悲观让他打心底心疼,不由得让他转念决定陪她一起进宫。
皇宫,代表着威严与权力;代表着争夺与地位;代表着不容忽视的尔虞我诈。走进皇宫内,随着皇宫的那扇门的关闭,也关闭了许多生命;关闭了许多自由;关闭了许多青春;更关闭了许多思想!今日,当上官仁光再次走进这熟都不能再熟的朝路时,他的心情异常的沉重。此次前来,他不单单是为了和皇上商量祭奠之事,更重要的,是他要向皇上请罪。请罪!他是为请罪而来;请罪!他是为自己的女儿前来请罪;请罪!他是为一个根本不用请罪的隐瞒而来;请罪!他是为公主的一个错误而来……
在每个错误的背后都会是两面的,但在古代,在那个帝王的年代,所有的错误都是单面的,没有理由的杀戮;没有理由的革职;没有理由的解释等等。这些都让全朝的大臣为之震恐,而这些也让全朝的百官争斗,让他们贪污,为了权势在那个正大光明的背后进行着阴暗不明的权势交易!
所以,上官仁光相当清楚,此次进宫的后果。君前奏对是何等的重要。随着总管太监的一声传唤,上官仁光全家的性命悬于龙心之上……
皇上见到上官仁光到来,立刻扬起嘴角,说:“上官卿家你可算来了,联等候多时了。”
上官仁光有些心慌地瞄一眼皇上,随后用有些惶恐的语气说:“臣该死,让皇上久等了。”
皇上突然一副打趣的表情,说:“哎,是联过于心急,卿家又何罪之有呢?呵,卿家此次前来想必已经知晓联昭你来的目的了吧?”
“回皇上,臣已略知一二。”
“好,那联就直说,联与季卿家都认为此次祖祭不应太过简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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