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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窜起:“我怎么反天了?闹腾的是父皇您吧?今天儿臣干脆挑明,就把话放在这里,我要娶柔儿做太子妃,谁拦着都不行!”
“就凭你,还想娶柔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容萧夙气得冷笑,想起刚才左靖楼诉苦说太子不顾柔儿意愿,几次当众动手动脚,还扬言不管谁阻拦都要收了柔儿,愤怒更上一层。
柔儿哭哭啼啼并不劝阻,紧紧握着太子的手仿佛是在求助;而在容萧夙看来,分明是太子硬拉着她不放,惹得她悲哭不止。
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容萧夙理智变弱、愤怒强烈,当他看见柔弱地跪在太子身后,朝他投来楚楚可怜眼神时,那种怒火陡然升腾,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父、父皇!你这是要做什么?”太子眼看容萧夙愤怒地抽出佩剑,惊慌向后躲避。
柔儿见状,连忙转身把太子往后推搡,以只有太子才能听见的细微声音道:“殿下还是别争了,柔儿……柔儿不值得殿下与皇上争执……柔儿听皇上的,柔儿不想殿下为难……”
对一个压抑多年的不得势太子来说,这种委曲求全的劝慰不亚于侮辱。而再怎么窝囊没用的人,也总有积怨成怒爆发的一天。
见寝殿内没有外人,外面仅有一个曾是自己“心腹”的左靖楼,再看容萧夙弱不禁风的病怏怏模样,太子突然恶向胆边生,想到一个恶毒主意。
如果皇帝死了,就不会再有人跟他抢柔儿。
如果皇帝死了,就不用再担心太子之位会被别人抢走。
如果皇帝死了,这天下,从今往后就是他这太子说了算……
“父皇别逼我啊!”太子恶狠狠警告,眼中却已经有了杀意。
太子有几斤几两重,容萧夙心里十分清楚,纵是为太子破天荒流露出的杀意感到震惊,却并不因此而害怕……不学无术太子就算手持利剑,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不过与一只顽猴无异。
“怎么,你还真想造反吗?就这么迫不及待当皇帝?”容萧夙怒极反笑,手中佩剑指着太子,“狼子野心,你果然不是朕的骨肉!朕当年就该把你这野种和皇后一起处死!”
太子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牵扯出这么一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甚至以为这不过是容萧夙想要废掉他才胡乱编造的借口。一想到自己当太子多年,不但不受宠,反而在最后阶段被骂成野种,想要弑父夺位的念头更加强烈。
“胡说八道!你、你真是老糊涂了!留你这老不死的祸害人间,还不我来当皇帝!”
话罢,太子心一横,随手抓过身边花瓶就朝容萧夙砸去。
容萧夙是练过武的人,虽说老迈了些,但还不至于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儿子打伤。不过太子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头脑中那些混乱陡然变为怒火与狂躁,如咒语般不停催促着他。
杀,杀,杀,杀,杀……
一个是老迈病弱的皇帝,一个是无能的太子,两个人打起来一团混乱。柔儿趁乱退出,朝外面等着的左靖楼用力点了下头,眼中楚楚可怜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精明与从容。
左靖楼给柔儿使了个眼色,待柔儿悄悄退到另一侧屋子后,故作慌乱跌跌撞撞跑到外面。
寝殿之外,是他事先以皇帝有要事宣布为借口叫来的几位朝中重臣,一些有着绝对权力与地位,说话不会遭人质疑的重要角色。
“左大人,这是……”几位朝臣站在外面都听到打斗声,纷纷变了脸色急急询问。
左靖楼满面惊慌:“快、快进去拦住太子!太子要造反了!”
一群年迈大臣吓得面色一青,纷纷跌跌撞撞跑进寝殿,而本该执行守卫任务的长门司手下,在左靖楼目光示意下,没有一个人有所动作,都麻木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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