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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瀟瀟倒未全醉,一邊對人巧笑倩兮一邊還能分神留意她,竟讓她有些小小感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童瀟瀟打發了一個又一個前來獵艷的人間浪子,時間已經到晚上十一點多了。
許陸這幾晚做方案常常半夜一兩點回家,郝甜怕再晚點回去正好撞上他。待的時間也夠了,她便想上去喊童瀟瀟回家,剛從座位上下來,就差點撞上一個人胸膛,還好堪堪停住了。
她聽到一道低沉的笑聲,緊接著一隻手伸過來,扶了扶有些踉蹌的她。
「小心點。」
郝甜站穩後忙退了一步,心裡有點小小的慌亂。
他從哪冒出來的?
「怕我?」來人一身西裝,不像來泡吧倒像來上班。
郝甜抬頭看他,一眼看到他臉上戲謔的笑,又兼之終於看清了他的臉,才發現,他和雕塑下的那個男人,居然真的是同一個人。
男人很年輕,頭髮略長,扎了起來,顯得很文藝。他歪了歪頭:「我注意你很久了,你總是偷瞄我,想泡我?」
郝甜乾笑兩聲,急忙否認:「沒沒沒,沒有。」
男人皺眉,伸手:「是個結巴?」
郝甜連忙避開他的手。
男人手一頓,慢慢縮了回去,只是臉上的笑看起來沒那麼用心了。他坐上郝甜坐過的位置,略略低頭看她。
面前的小姑娘有點像只受了驚的小貓,看他的眼神十分警惕,還帶著點不自知的怯弱,竟讓人有些心生憐惜。
他被打消一點的興致又慢慢起來:「我叫江泓,你呢?」
這場面有點像幼兒園兩個小孩交朋友之前的自我介紹,郝甜不知道該不該說。
江泓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
就在郝甜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人走過來搭住她的肩:「走了,已婚少婦。」
郝甜鬆了口氣,忙轉身:「走走走。」
江泓慢慢收了笑,目送倆人離開。
出了酒吧,郝甜就像從刀山火海里出來,經歷了非生即死的磨難一般,一腦門虛汗。
童瀟瀟鄙視她:「至於嗎?」
郝甜點點頭:「很至於了,他太可怕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可不想被迫背叛我家大陸。我是已婚少婦我是已婚少婦我是已婚少婦。」
童瀟瀟好笑:「你要念給對方聽,來搭訕的人可不知道你是已婚少婦。」
郝甜跟著她回車上:「首先我自己也得記住呀。」
童瀟瀟要開車,郝甜忙一個箭步上前搶到駕駛座:「我來我來。」
童瀟瀟不跟她搶,婀娜無比地轉個身去了副駕。
「可惜這次沒能帶你看到更勁爆的,已婚少婦就是麻煩。」
郝甜倒是完全不可惜。
童瀟瀟撩了撩頭髮,感慨似的道:「我以後可不能像你這麼早就陷入婚姻的牢籠,我起碼還得再玩個十年八年。」
郝甜「啊」了一聲:「十年八年也太誇張了吧。」到時候你就成大齡剩女了。
童瀟瀟冷哼:「你這樣才誇張好嗎,一畢業就結婚,就這麼急不可耐?」
郝甜笑眯眯道:「不是急不可耐,是我愛我家大陸。」
童瀟瀟翻了個白眼,閉嘴不說話了。
其實這問題童瀟瀟等人都依次問過不下三次,得到的都是如此虐狗的答案,萬變不離其宗。童瀟瀟覺得自己果然是喝醉了,還要這麼想不開再問一次。
車子裡靜了好一會,郝甜突然又道:「瀟瀟,你今晚就沒找到滿意的。」
童瀟瀟偏著頭像睡了,聞言過了好一會才幽幽回道:「酒吧里能遇到什麼合適的。」
郝甜覺得也是,酒吧里三教九流均有混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