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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不信他:「我一個人洗。」
許陸面不改色:「兩個人快,省水。」
郝甜:「……」我就知道嚶嚶嚶……不安好心的男人。
許陸終於將老婆扒光,開了花灑。水流下來,蓋了郝甜一臉,許陸低下頭,摁住她親了一口,聲音已經有些不一樣:「聽話點。」
郝甜不甘心地哼了一聲,聲音都被吞沒在了熱烈的吻里。
許陸捉著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衣襟,聲音沙啞帶著誘惑:「幫我脫了。」
郝甜仰頭看他,突然想起在論壇里看到的一句話:「你們男人啊,上了床就什麼臉都不要了。」明明剛才還在教訓她,哼!
郝甜很有尊嚴地拒絕:「不。」
然後她就被就地□□了。
郝甜好不容易出去玩一次,就被許陸抓了個正著,她本以為許陸不忙了,但沒想到第二天醒來,許陸又早早就上班去了。
童瀟瀟一早打電話問郝甜情況,原來昨天晚上許陸打郝甜手機沒打通,最後打到了她那,那個時候郝甜已經開著車在回來的路上了。許陸後來可能不放心,想出門接郝甜,沒想到電梯門一開,郝甜正好回來。
童瀟瀟本來是想問她有沒有把去了藍色酒吧的事告訴許陸,最後聽到郝甜有氣無力的聲音後失語了片刻,竟有種受到會心一擊的感覺。
「看來昨晚過得很滋潤啊?」
郝甜趴在被窩裡哼了一聲。
童瀟瀟打趣了她一句,又道:「過兩天再去嗎?」
郝甜:「還去?不去了。」
童瀟瀟道:「我就知道你得這句話,不去就不去,我叫上阿修,她快忙完了,反正你去不去都看不到最精彩的部分,還不如我等阿修一起去……」
童瀟瀟同學顯然寂寞久了,現在對去酒吧這件事突然熱衷起來。
郝甜在家閒得慌,半個上午的時候林嬸喊她打牌她便去了棋牌室。砌長城,三缺一,郝甜一坐下便開始了。
她有很多天沒上牌桌了,摸著麻將都覺得有些手生,但玩了兩盤下來,手氣還是不錯。
最近天氣不錯,郝甜換了輕薄一點的衣服,毛衣是圓領的,兩盤下來,她一低頭看牌,林嬸和另一個阿姨就看她脖子一眼,然後相視曖昧一笑。
郝甜莫名其妙,扭頭看一眼自己,什麼異常也沒發現。
林嬸笑眯眯地:「年輕人啊,就是火力壯。」
其他阿姨也紛紛附和。
一個道:「小夫妻恩愛嘛,這才結婚一年多不是嗎。」
郝甜聽到這終於懂了,紅著臉伸手,裝作撓痒痒把衣領往上推了推。
另一個又道:「我倒覺得也沒有,如果不是感情好,別說一年了,半年還不是吵架吵翻天。」
這阿姨像影射什麼,其他阿姨都秒懂。郝甜只有打牌的時候和他們混,其他時間基本在家宅著,不參與他們八卦,這隔了許多天,如今連牌桌上的家長里短也聽不懂了。
有阿姨似乎聽到郝甜心聲,順嘴解釋了兩句。
原來小區某某家兒子兒媳去年結婚,到今年元宵不到半年時間就鬧著要離婚。原因是男方嫌女方好吃懶做,男的在外面工作累得半死,回家一口熱飯都吃不上。
林嬸道:「那小姑娘和你一樣,也年紀輕輕辭職在家當家庭主婦,不過她啊,」林嬸壓低了聲音,瞥一眼外面,神秘兮兮地,「她比你沒數,常常在外面玩到連家都不知道回,更別說料理家務了。男的回來連口熱飯都吃不上,每次還要自己做好再打電話請那小公主回來吃,你說能不吵架嗎?」
一個阿姨補充:「他們之前和你們一樣,剛結婚那兩個月可恩愛了,走路恨不得粘一起。」
幾個阿姨你來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