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6 页)

就以牙还

牙了。〃孔若君说。

孔志方劝儿子：〃都什么时代了；你要宽容些。〃 〃这里边有原因。〃孔若君没向父

亲披露过真实原因；他在18岁这天突然有向父亲倾诉的愿望。

〃什么原因？〃孔志方问。 〃你知道；殷雪涛带了个和我同岁的女儿来。〃孔若君慢

吞吞的说。 〃她和你关系不好？〃

〃她长得很酷。。。〃 〃这是好事呀！〃 〃开始我也这么想；我还想过'因祸得福

'这个词。〃孔若君有点脸红。

〃后来呢？〃孔志方问。 〃人家根本不理我。。。。〃 〃刺伤你了？〃 孔若君点

点头。 〃她有男朋友？〃孔志方问。

〃有〃 〃经常来。〃 〃是的。〃 〃也不理你？〃 〃对。〃

孔志方理解这种伤害；他明白一摸二摸三摸都出类拔萃的儿子为什么在真刀真枪时

败下阵来。

〃因此你就对继父和她的女儿采取了敌视的态度；他们由此针锋相对待你。〃孔志方说

。 孔若君点头。

〃不说这些了；今天是好日子。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虽然不是汽车；但也决不

逊色。〃孔志方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孔若君接过礼物；他准备拆开包装纸。 〃不猜猜？〃孔志方说。 服务小姐过来

问：〃先生；点菜吗？〃 孔志方点的全是儿子爱吃的菜。

孔若君将生日礼物放在手上掂量；重量不轻。 〃随身听？MP3？〃孔若君说完了又否

定自己；〃MP3不会这么重。原始随身听？〃

MP3是最新随身听；无需磁带和光盘。孔若君管放光盘或磁带的随身听叫原始随身听

。

〃我儿子18岁生日；我会拿随身听还原始随身听打发他？〃孔志方说；〃18岁生日

呀！孩子过18岁生日；父母不送一件象样的生日礼物；那才叫功亏一篑；18年白辛苦。〃

〃我猜不出来。〃孔若君说。 〃打开吧。〃孔志方很享受地说。

孔若君撕开包装纸。 〃数码相机！〃孔若君欣喜若狂。 孔若君从两年前就想

拥有一架数码照相机；但其趾高气昂的价格令孔志方和

范晓莹一直没能满足儿子的愿望。 〃太棒了！谢谢你！〃孔若君亲了爸爸脸颊一下；他的

目光却锁定在数码照相机上。 小姐开始上菜。

〃一边吃一边看。〃孔志方对儿子说。 孔若君愣是没听见；他翻过来倒过去看数码

相机。

〃你今天18岁了；喝点啤酒。〃孔志方给儿子倒了半杯啤酒。 孔若君还从未喝过任

何酒。 〃生日快乐！〃孔志方举杯。

〃谢谢爸爸。〃孔若君左手拿着数码相机；右手拿酒杯。 父子碰杯。 孔志方一

饮而尽。 孔若君喝了一口；说：〃真苦。〃

〃人间真正的好东西非苦即辣。香甜的东西往往不值钱。〃孔志方说。 〃你这话挺

深刻。〃孔若君想了想；说。

〃来；咱们一边吃一边说。〃孔志方用拿着筷子的右手指着菜说。 孔若君对数码相

机爱不释手。

〃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