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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因了那遲遲沒有兌現的婚禮,兩個人這場雖然領了證,卻並不勢均力敵的婚姻,在產後不足兩年就岌岌可危。
傳聞亂七八糟,大多是說沈桐不得許家認可,饒是許公子許了名分也不作數,還有更過分的,說兩個人婚前早已做了公證,許公子不過是想要個兒子,生了孩子,母親也就不重要了。
離了婚,也分不得多少錢財。
港澳商人,慣是喜歡這種套路。
可不論外面傳成什麼樣,那一本離婚證是真,沈桐從澳門回到北青市是真,媒體拍到她陡然消瘦,搏了一片憐惜。
後來,沈桐復出,但到底不是從前,沒了人砸錢拍戲,班底一般,成績自然一般。
但她閉口不談許兆騫,就像是生命中從未有過這一段婚姻似的。
孩子養在澳門許家,偶爾有人會拍到,她飛往澳門的航班。
不頻繁,一年左不過一兩次。
再後來,許公子力捧宋晚寧,這路數和當年沈桐一模一樣,任誰都會說一句,男人無情。
宋晚寧跟許兆騫從來不聊私事。
比起所謂的曖昧追求,宋晚寧更覺得兩個人之間像是上下級。
許兆騫給她投錢,她好好拍戲讓他獲益,僅此而已。
只不過偶爾有幾個喝多了的夜晚,許兆騫也會給她打電話,話語裡少了些平日裡的不正形,多了幾分感傷。
會跟她叨叨著,說其實家族壓力頗大,他最近幾日酒喝得多了,傷心傷腎,說想讓她說兩句好聽的哄一哄他。
宋晚寧會順著他說兩句無傷大雅的軟乎話,再多的膩歪的詞也就說不出了。
有幾次想勸他換個追求對象,話到嘴邊也忍住了。
她跟許兆騫的關係,點到為止。
她其實也見過許兆騫的那個小兒子,五六歲的樣子,一雙眼眸帶著幾分沈桐的影子。
聰明、內斂、穩重。
怎麼看都不像這個年齡的小孩子。
許兆騫帶著他出來和她吃飯。
小朋友聰明,一眼就明白了什麼,在許兆騫出去打電話時,跟她說了兩句話。
「你是我爸爸帶我見得第一個女朋友,他應該很喜歡你。」
「我不討厭你,你只要老老實實待在內地,我不會幹涉你們兩個。」
宋晚寧被他小男人的模樣逗笑,可也沒有說什麼逾矩的內容,只應了他一句,「我不是你的爸爸的女朋友,你誤會了。」
小傢伙有幾分驚訝,反問了句,「我爸還沒追上你?」
而後嘟囔了句,「他退步了。」
這話說完,許兆騫也就回來了,看著兩個人笑嘻嘻的眼眸,大概猜到了許鶴晏說了些什麼,伸手拍了下兒子的頭,這個話題也就這樣過去了。
既然陳瑾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宋晚寧就瞭然的點了點頭。
這綜藝是不能上了,雖說她坦坦蕩蕩,但外面傳的熱熱鬧鬧。
她跑到沈桐面前去晃悠,那就主打一個專門噁心人了。
因而一段時間內,也只能繼續在家窩著休養生息。
但她後來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檔綜藝,竟然是沈桐親自來邀請她去的。
第7章
宋晚寧最近實在是閒的舒服。
難得不用拍戲的日子裡能在一個城市呆上一周,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爬起來運動,下午窩在影音室里看老電影,一部部的看,能刷上三四部。
偶爾還能自己做點沒有油脂的三明治。
怠惰最容易滋長肥肉,她生怕陳瑾一個工作扔過來,她就傻了眼。
她這些年乾的和勞模似的,別說休上一兩周,就是組間距超過三天,陳瑾都能給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