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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尋擦了幾下，把她t恤拉下，漫不經心地說：&ldo;我再扶你去廁所，你換換貼身衣物。&rdo;

余牧：&ldo;&rdo; 唉，好害羞啊。為什麼這姐姐可以這麼淡定，她卻只能羞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到浴室之後，左千尋站在門口，對余牧指了指掛鉤上的內褲，說：&ldo;這是我之前給你買的，新的，洗過了，你穿就行。&rdo;

余牧側目看了眼，掛鉤上粉色的小內內，明顯不是她的風格。

余牧：&ldo;&rdo;

&ldo;聽到了嗎？&rdo;

&ldo;聽到了。&rdo;

&ldo;好了叫我，注意別把腳打濕了。&rdo;

接著左千尋就關上了門。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待，聽到浴室花灑的聲音，她神思不免要飄到余牧那兒去。

心想，余牧只是一個看起來很壞的孩子，但事實不見得。而且比常人更害羞，說白了，若不是她頂著那顆光頭，其實應該是個很可愛的妹妹？左千尋又覺得，可愛這個詞好像也不是很貼切，可一時半會又找不出一個形容詞來。

很快浴室花灑停了，左千尋拉回神思，起身走到浴室門口。

浴室的門打開。

余牧上身穿著那件寬鬆t恤，脖頸雪白，平直兩根鎖骨沾染了一點水珠，暴露在空氣中。

手上還滴水，訥訥道：&ldo;我好了。&rdo;

左千尋目光從她鎖骨上移開，對上她清亮的眼。

&ldo;走吧，我扶你，到房間裡休息。&rdo;

&ldo;嗯。&rdo;

這次余牧主動把手搭在左千尋肩膀上，一瘸一瘸朝房間走去。好不容易到了房間門口，突然停下來，臉上一陣驚慌。

余牧：&ldo;我要再回去一趟！&rdo;

&ldo;回哪？&rdo;

&ldo;廁所！&rdo;

左千尋困惑：&ldo;你有什麼東西沒拿嗎？我幫你。&rdo;

余牧慌了，雙頰發燙，&ldo;不要不要，我自己去。&rdo;

&ldo;是內褲嗎？&rdo;

余牧：&ldo;！！！！！&rdo;

左千尋把她繼續往房間裡扶，嘴上說著：&ldo;沒事，姐姐幫你洗。&rdo;

&ldo;不要！！！&rdo;余牧害羞得聲音都變澀了。

左千尋沒忍住，笑出聲：&ldo;小牧，你真的太害羞了。你腿受傷了，姐姐幫你洗洗有什麼，大家都是女孩子，別緊張。&rdo;說著已經把余牧帶進了房間裡。

余牧欲哭無淚。

啊啊啊啊！不要啊！

第六章

余牧承認這應該是她人生中最尷尬的事，擱別人那兒可能沒什麼，可她現在尷尬得想找個縫鑽進去。

左千尋出去了，留她一個人在臥室里，聽著浴室盥洗池洗內褲的水聲，余牧臉燙到極點，紅暈蔓延從臉到脖頸處，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

沒辦法，腳不方便，總不能跑出去自己洗，而且左千尋也只是好心罷了。

坐了一會兒，浴室里傳來左千尋的聲音：&ldo;小牧，你的衛衣和t恤髒了，放洗衣機里給你洗了？&rdo;

&ldo;嗯嗯。&rdo;半晌，余牧又添了句：&ldo;謝謝姐姐。&rdo;

別人幫了忙要說謝謝，這點余牧還是知道的。

而決定叫左千尋姐姐也沒有再猶豫，她知道對方把她當妹妹看待，反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