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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会出什么事?
“是什么?”包包本意只是想给他点她也不是好欺负的感觉,这冷不防反倒被他占了便宜,她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他搂的更紧,他的手在那一瞬间已经搜遍了她的身。
即墨玄牵她的手,从她手上的柔嫩和指骨纤细的程度,他知道包包没有练过武功,这会子搜身,又证明了她连暗器或是下毒都不会,甚至连最起码防身的招数,她都没有。
谁把暗线训练成如她这般没用,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若不是这女子的手段高明到了无痕迹,就是她真的只是误打误撞被抓来替嫁的寻常女子。可是怎么理解司马禄那老狐狸居然自动上奏皇帝,取消了女儿女婿的回门礼?
那是唯一可以确认包包在平南王府身份的机会,在帝辛国,一个女子嫁进夫家后,只有在一个月的回门礼时,可以不需要夫家的同意回娘家。
以后,若是想回娘家,便须得预先禀请了公公婆婆,征得同意后,再由丈夫陪同,才能回娘家。若是女子的丈夫没得空,便不能回。
也就是说,司马禄放弃了包包这个冒牌女儿,能单独回娘家的唯一机会。是他对包包的能力太放心,还是那老狐狸根本就不在意包包的死活?
即墨玄眼眸里划过一抹亮色,再狡猾的狐狸精,在他面前,迟早都会露出尾巴的。
“不管是哪一种类型的暗线,受到最基本的训练之一是——无情无义。”即墨玄把嘴凑近包包的耳边,几近低语的声音透出一抹揶揄,温热的呼吸喷在包包的脖颈间,让怕痒的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无情无义的暗线,才能无情无心,才能为了目标,不择手段!
“……”包包默然,就在方才,她还在为小言他们的身契,想和他谈条件,他这是在说她太有情义了?
见到她不语,即墨玄心情大好,不由地想说点什么:“还有,就你这种看脸就知道心里想什么的笨蛋,若是称为暗线,那我帝辛国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都可以是一等一的暗线了。”
忽地想起,这么明显的事情,他居然被和世勒心兰摆了这么一道,想他即墨玄半辈子打雁从未失手,没想到这次反倒被雁啄了眼睛!
“那你猜猜我现在想什么?猜不出来,你就是笨蛋。”包包被他的不屑语气大受打击,二货的性子被激起,“即墨玄,你猜啊,快猜啊。”
“噗,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他失笑出声,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执起包包散落脸颊旁的一缕黑发,在鼻尖嗅来嗅去,那姿势妖魅蛊惑,这么平常的动作在他做来,竟生生有了勾魂摄魂的风情。
包包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几乎忘记了呼吸。
“即墨玄,你在做什么!”如冰块相互撞击发出的冰裂声,清冽却不带一丝波澜,一人黑衣如墨,脸色如冰,负手缓步而来。
第二十六章 她不是暗线 二
一人黑衣如墨,脸色如冰,负手缓步而来。
不带一丝波澜的声音,把包包从无限花痴的状态里拉了回来,然而她完全没有从即墨玄怀中离开的打算,反而伸出藕臂搂上了他的脖子,把头埋入他的胸前蹭了蹭。
即墨玄任由她在他身上磨蹭,他长发未束,如黑缎垂落额前,掩住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丫头行动和心意相违,这么快便现学现用了,不错不错,孺女亦可教也。
和世勒翌站在二人面前,只静静看着,面色不改,也感受不到他身上任何的情绪。
包包抬眸平静看了看他,莫非这就是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二弟,来,来,尝尝这新鲜的花茶,吴妈妈说这可是今季新进贡的花茶,”即墨玄热情地招呼着和世勒翌坐下,“这茶,二弟府中都未必会有!”他从茶盅里舀出几片,放入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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