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听老刘忆往事(第2/3 页)
了,赶紧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其实啊,昨晚咱们的优势最主要的就是占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珉哥吃了一口鱼肉放下筷子说。
钓鱼么,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古人出战时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我们出钓也是如此,但含意不尽相同。
天时指时间和气候,地利说的是水域和钓点,至于人和嘛,自然就是经验技术装备和人之间的配合。
“你就说咱昨天夜里吧,爆钓的时候选的是老蚝架子,这种地方存鱼存虾,吃的多,鱼也就多。另外咱是夜钓,又是黄姑鱼产卵的尾期,鱼开口索饵欲望大。再就是钓组合理,外加大家配合好,没有缠线发生,也就省了解线的麻烦和中鱼时机的耽误。”
“阿珉这话说得对。”老刘听完,砍了一圈烟,点着后说道,“昨天晚上的爆钓也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儿。”
喝了一杯啤酒,老刘打开了话匣子。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老刘还很年轻,头发还没有地中海,脸上也没那么多褶子。
国庆节前的一个星期天,老刘和另外一个钓友老陈约好了啤酒厂的技术员老赵钓鱼。老赵当时可是远近闻名的海钓王,据说跟他出征就没有空军过。
天没亮仨人顶着月亮蹬着二八大杠就出发了,赶到了一个养殖场,从人家手里要了一条小船,摇着橹就出发了。
老赵摇了约摸20分钟左右就来到了一片贻贝养殖区,把船拴在养殖绳架上,仨人就在绳架之间的空档开钓了。
老刘当时的收入还可以,所以用了两把国产的玻璃钢短海竿加纺车轮,老陈则是一根车盘竿,老赵则是单手各一条手丝。
不多时,老陈率先开竿中鱼,煞钩收线,一条半斤左右的黑头张鳍摆尾的进了船舱。此后的半个小时里,仨人每人都钓了十来条黑鱼黄鱼。
钓的正起劲的时候老赵对老刘老陈俩人说了一句,“收,换地儿。”
钓的好好的闹得二人很是费解。
“鱼太小,没啥意思,钓大的去。”思想境界不一样,站位不一样,要求也不一样。
这次老赵把船摇向了偏西北一个空档更窄的地方,但是水明显深了,蓝的发黑。
深蓝的海水给人感觉更加的神秘莫测,老赵刚把船停好,另外俩人就迫不及待的下竿子了。
下竿还没一分钟,老陈的竿稍率先猛的一沉,紧跟着整个竿子变成了弓形,要不是脚踩着竿尾,恐怕已经被拉下海了。
“大鱼呦!”老陈兴奋的喊着,就这么紧一阵慢一阵的摇着轮,那会儿他们用的还是4号尼龙线,也不怕断线,很快,一条半米多的大鱼就隐隐约约的来到了水上层,接过老赵扔过来的抄子,老陈顺着鱼游动的势头一下子把大鱼抄进了船里。
白里带青的鱼身上,点缀着黑色的斑点,如剑刃般的鳃盖一张一合,背鳍不断炸开。一条近3公斤的肥美大海鲈。
老刘正看的入神时候,自己的一根竿子也上鱼了,竿稍不停的摇晃,拿起竿子一煞,死沉死沉的。
过去的玻璃钢海竿不像现在,要说硬吧,硬度也可以,要说软吧,还就软的一批。
老刘收着线摇着轮,一开始鱼还配合,老老实实的。可快到了水面的时候一下子受惊了。
一个猛子往下扎,也给老刘带了一个踉跄,好在竿子软,泄力也没有完全锁死,鱼带着线逃窜,线杯发出哒哒的声音。
收收放放几个回合后,才有把这条鱼带回了船边。
“好家伙!又是一条大寨花。”老赵标准的文登府口音,“介个个头儿比刚才的那个还大。”
就这样,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三根竿子两根手线轮着番的上鱼。有时候一把竿子还没收利索另外一把竿子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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