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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微信公眾號里，見過你們的營銷廣告。&rdo;那秘書是一位三十歲的姐姐，戴著黑框眼鏡，打扮十分幹練，她接著添了一句：&ldo;我去試用了你們的產品，我買的是個人服務，內容是基礎數據分析。&rdo;

錢辰馬上笑道：&ldo;您試過個人服務，感覺如何呢？&rdo;

秘書並非關鍵性人物，因此她不敢過多評價，她選擇了謹慎地回答：&ldo;操作面板簡單，功能蠻不錯的。&rdo;

錢辰依然站著，語調稍微放鬆：&ldo;您說的操作面板簡單，也是為了實現扁平化。&rdo;語畢又笑了一聲，給他們端茶倒水。

他知道投資人很忙，沒空和他們寒暄，因此他略一思索，儘量精簡了語言：&ldo;我是跟著蔣總跑業務的，不懂技術……&rdo;

&ldo;你多大了？&rdo;一個投資人笑問道，&ldo;職業銷售嗎？&rdo;

錢辰看向了他，臉上熱情洋溢：&ldo;您說職業銷售嗎？我和您說實話，我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得上，但是我每天都在想，怎麼才能把公司營銷做得更好。&rdo;

蔣正寒笑道：&ldo;客戶劃分和營銷方式，都在資料的第三頁。&rdo;‐‐他的話音剛落，投資方下意識地翻了翻，也跟著掃了一眼。

錢辰繼續說：&ldo;我不太懂技術，算是電腦白痴，但是產品剛上線，我就去試了試。不用看任何說明，直接就能用起來。&rdo;

&ldo;我從前在xv工作，當時產品有一個問題，就是界面設計複雜，經常接到用戶投訴，&rdo;蔣正寒說到這裡，意識到了衛董事長的目光，他緩慢地側過了臉，和這位元老對視道，&ldo;除了界面設計，還有算法架構，包括前端和後端，我們都做了優化。&rdo;

錢辰與蔣正寒配合默契，他們完全避開了年齡問題，和各位投資人討論起了產品。

談話的內容包括市場挖掘，公司價值，未來計劃，也聊到了蔣正寒的技術水平，以及公司團隊的構成。

錢辰立刻笑了一聲，他搭上老楊的肩膀，為投資人介紹道：&ldo;這一位是我們的楊威，清華計算機系畢業生，有十年的項目經驗，負責我們一個組的帶隊。&rdo;

老楊的確是畢業生，但他六月份才剛畢業。他也有十年項目經驗，但他十二歲開始編程。

老楊全程保持了安靜，只在這個時候點頭道：&ldo;組裡大部分骨幹，都是我的校友。&rdo;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裡十分忐忑。

打著學校的招牌，吸引投資方注意，他心中不齒這等行為，但是又不得不這麼做‐‐他有些難過地發現，商業談判和面試不同，並非拋出一個人的技能，就能在剎那之間枯木逢春。

投資人盯著老楊，見他頭髮花白，蓄著鬍子，皮膚粗糙，眼角有皺紋……絲毫不懷疑他的十年項目經驗，幾乎認定了他的年齡在三十歲以上。

恰在此時，包廂門開了，服務員送來下午茶，清一色的西式糕點。

衛董事長笑著說：&ldo;我年輕的時候在外面留學，養成了喝下午茶的習慣。&rdo;他面上很和藹，然而轉頭就問：&ldo;現在幾點了？&rdo;

秘書連忙回答：&ldo;下午三點十分。&rdo;

&ldo;行，&rdo;衛董事長說，&ldo;我們四點走。&rdo;

他有意無意道：&ldo;明天約了一個小伙子，也是你們清華的在校生，他的產品是雲計算，雖然還沒上線，但是我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