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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爭寵,爭不過她額娘。
桑青曼微微一俯身,做足了面子的禮儀,讓一屋子的人都安靜下來,瞪大眼看看著她,似是沒有想到她還有這般講理的時候。
桑青曼說,「二姨娘,青容姐姐推我入湖,害了我性命,我就是上報到宮裡,宮裡頭萬歲爺也會為我做主的。」
薩爾圖氏瞳孔一縮,手裡攥著的帕子一緊,她呼吸一緊後一放,笑道:「蔓姐兒,就不要說笑了,當時你二姐和你都在湖邊玩耍,說起來都是腳下打滑你們姐妹才掉下去。」
她掃了一眼在邊上,氣的雙眼噴火的青容。
青容一下跳到桑青曼跟前,惱怒道,「青曼,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自己想拉我推你,我剛一放手你自己沒有穩住才掉下去的,事後四姨娘還將我表姐打的半死,你還敢來事後算帳,你有沒有良心。」
可能太生氣了,青容貝齒死死咬住嘴唇,恨不得下一秒撲過來跟她拼命。
桑青曼懶得跟她浪費時間,就憑藉她額娘說的話,也知道是原主自己設計人家的。她來這裡,可是有別的事情。
她一揚起手裡鞭子,青容嚇的後退一步,眼眶都含淚,「阿瑪就知道讓你胡鬧,來這裡都拿鞭子。」
上頭薩爾圖氏也怕桑青曼胡來,忙好言勸說道,「蔓姐兒,這事你額娘都跟你解釋清楚了,是誤會。你若是不高興,姨娘寶庫里還有稀罕物件兒,你等下挑些回去。」
桑青曼將鞭子纏繞在手腕上,一下下敲著手心,忽然展顏笑了。
她說,「姨娘,我們都是一家人,我自然不會來姨娘這裡鬧事。聽說我額娘當時吩咐人打了表小姐蓋熙熙,我來看看她好沒有,沒有的話外面的府醫等著,也好來給她看看。」
薩爾圖氏眉心一跳,都顧不上桑青曼的目的,忙說,「醒過來了,只是身上傷勢太重,還得將養些日子。府醫就不必看了,我已命人給她上藥了。」
桑青曼不想跟她虛與委蛇,幾步往內屋的地罩走去,青容忙一步上前攔住,就是不上她進去。
桑青曼止住腳步,回頭看著從主位上下來的二姨娘,一臉天真的問,「二姨娘,表姐會參加選秀嗎今年。」
其實蓋熙熙,今年已十六歲了,今年肯定是要參加大選的。其實她已經參加過一次大選。
第一次大選時初選被留了牌子,但是在殿選的時候被撩了牌子,那一屆沒有賜婚,自然這次大選一起參加大選。
總之原因,就是因為薩爾圖氏一族身份低了些,還是庶女,想要被留下賜婚就更是困難了。
她見她二姨娘沒說話,就笑的更加單純可愛了,她說,「二姨娘,表姐和二姐姐都參加今年大選,按理說二姐身份尊貴,能被留牌子的可能更大,不過二姨娘知道宮裡萬歲爺的摯愛蔓貴妃嗎,我聽阿瑪回來說,表姐一雙眼睛倒酷似蔓貴妃呢。」
她話音一落,就看到她二姨娘瞳孔一縮,她還不忘記補刀道,「聽說二姨娘跟二姐,以前曾經欺負過表姐姨娘呢。也不知真假。」
她聲音雖輕,但是這一番誅心之言,卻是差點將薩爾圖氏震的身體仰倒,還是邊上的侍婢忙扶住,焦急叫喊兩聲才緩過來。
「蔓姐兒說笑了,我怎麼對熙熙不好了,這都是流言。」說著,這次竟是主動撩起帘子,跟著桑青曼步子,直接進了廂房。
桑青曼看到女主時,心就涼了一大截。
就看對方那個禮儀,做的不倫不類的,眼神里也不是原主記憶中怯怯的樣子,取而代之是熊熊的仇恨厭惡眼神。
甚至是那眼中燃著的野心和欲望,也不是原來蓋熙熙那種受盡欺負,放佛被人看一眼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穿越女要報復,為保命阻止女主報復,她必須要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