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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山立刻道:「不是不是,這是少莊主的意思。我們生意人,生意場上總歸要碰上一些應酬的,多少得會點耍技,牌九骰子的最簡單易學,難點的也有,大家都得會一些。」
蘇林晚愣住了,片刻問了一句:「行遲?他叫你們學的?」
「昂!」二人答得乾脆。
「除了這些呢?其他的玩嗎?」這一回輪到蘇林晚試探了,「劃酒拳?」
「少夫人怎麼知道!」
「……」那能不曉得麼?畢竟喝酒賭博不分家。
這若是擱在貴家公子身上,十足就是個紈絝子弟。
便就是行遲——蘇林晚怎麼也想不出來行遲那般人坐在酒席上划拳、推牌九的場面。
蘇林晚心裡建設了一番,終於磕磕絆絆地又問:「那……那什麼……我聽聞你們的生意南邊很多,就……就……聽說過……那什麼,不是有一種女孩子,她們那什麼……」
行山行路瞪著眼睛求知若渴地瞧著面前的少夫人,耳朵都支棱起來了,怕是那越來越小的聲音聽不著。
然而下一刻,就聽案上被拍了一道,少夫人朗聲道:「就是瘦馬!揚州瘦馬聽說過嗎?你們莊子……養不養?」
行遲進院子的時候,聽見的就是這一句,大有點豁出去的架勢,腳步,便就生生頓住。
行山行路已經呆成了木頭,接著便集體甩起頭來:「少夫人冤枉,咱們只是酒席上玩玩小玩意兒,不不不不不玩這個的。」
想來竟是當蘇林晚來立威的,話都回不利索了。
「當真?」
「當真!當真!」行路發誓。
蘇林晚面上也有些紅火,故作隨意地擺了擺手:「罷了,沒什麼,我就隨口問問。你們先出去吧。」
「少夫人今日不逛了?」
「沒心情,明日再說。」
二人趕緊就應聲退出去,不想一出門就碰見了他們的少莊主,少莊主不知聽到了多少,面上淡淡,辨不出情緒。
「少莊主。」
「下去吧。」
蘇林晚聞聲一滯,扶著桌角要往床上去,被身後的男聲逮住了:「夫人。」
「輕羽,外頭是不是起風了?扶我去瞧瞧。」
「是。」輕羽上前,扶著她面不改色的主子,不想下一瞬,姑爺就開了口。
姑爺說:「你家小姐的眼睛不好見風的。」
輕羽收回手來,於是,主僕三人便就僵持在了屋中。
等了一會,蘇林晚才聽面前人道:「走吧,我扶你出去。」
「我這眼睛,不好見風的。」
「無妨,我替你擋著。」
今日無風無雨,自是晴朗得很,行遲心中瞭然,伸出手來,只淡淡看了輕羽一眼,後者機敏,趕緊將主子的手腕遞了過去,知趣往後退了一步。
蘇林晚有些氣悶,是什麼,叫自己的丫頭都偏了心?
「這兒是拱門,左行水榭,台階三層。」行遲一路領著她穿行,也沒冷場。
蘇林晚拿腳步丈量著,才發覺這山莊,十足是很大的。
一路上不時有丫頭小廝喚一聲少莊主少夫人,倒叫蘇林晚第一次有了些歸屬感。
斟酌了一下,蘇林晚低頭開口:「我今日,原不是要問他們那些,不知道怎麼,就說起來了。」
「嗯。」
「這萬物吧,它本就是有聯繫的,我平時也不關注這些不正經的,只不過是……反正今日的事情,它不能怪我。」
「不曾怪你。」
蘇林晚被他堵了,索性就直接道:「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教錯了。」
「怎麼說?」
「我雖是不清楚這酒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