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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临楚韫听到这些传言之时,面色镇静没有一丝的改变,只是手掌在那地理慢慢握紧,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被攥入掌心,冰冷的棱角磕得他的心隐隐生疼,他虽然贵为皇帝,但是民间的流言蜚语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制止住,是他仁爱太久了么?百姓居然敢如此公然地谈论他。
是,他是走运地遇上了另外一个万倾,但是他绝对不会让初音腹中的孩子存活下来,她与她的孩子必须为这些闲言碎语付出应有的代价。
“皇上!洛城夫人醒了,夫人醒了。”原本步履沉稳的宫墨此时因为内心的兴奋而乱了步伐,一见到临楚韫忘记了下跪行礼,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他认为的好消息。
临楚韫的脸蓦地阴沉了下来:“醒了?很好!”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命真的很硬,既然醒了,那她就应该有所觉悟,她的孩子依旧留不得,而她也必须为之付出代价,他不但要让她知道,还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惹恼了他临楚韫,无论你是谁,都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当那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玉颜出现在他的视线之时,他的胸中所能感受到的唯有疼痛,将方才心中所想的事情完全抛诸脑后。
林初音死死地盯着他越走越近,正当他的手指将要触摸到她的脸颊之时,她像是发了疯一般地嘶吼了起来:“滚开,你滚开,你这个魔鬼,魔鬼……”
已经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显得尴尬无比,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是一丝阴霾,滚开,魔鬼,都不是他所待见的字眼,眼前的初音眼中满是厌恶的神色,双手无力地垂下,划成一道无奈的弧线。
“初音……”临楚韫的眼眶微红:“即便你在恨我,也不要这样折磨你自己好么?”与其说是在折磨她自己,还不如说在折磨他的心更贴切一些。
以死相逼的妥协(二)
以死相逼的妥协(二)
“滚!”她看也不看他,这一个字重而快地从牙齿的缝隙里面迸出,冰冷毫无温度,唇畔挑起一抹微苦的冷笑。
“你……”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要惹恼他?以不同的方式来惹恼他,她可知道一个人的耐性相当有限,而他临楚韫尤其有限。
林初音见他迟迟未动,慵懒地抬眼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眸如一潭死水一般了无生机:“我要死你为什么不让我死?我现在要你滚你为什么不滚?告诉你临楚韫,我林初音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你心中那个完美无瑕的任万倾,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你。”
临楚韫见她说完这席话之后无力地靠了下去,原来她的身子还是那样的虚弱,只是有些事情拖不得,真的拖不得。“你恨我吗?没有关系,万倾也如你一般恨我,也如你一般恨不得我死。”所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担任那个被恨的角色,多一个少一个,于他……其实已经无所谓。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以沉静平稳的语调继续说道:“既然你都已经恨我了,那么多一点和少一点也就没什么区别了,所以药汁你还是得喝。”说罢便击了一下掌,很快便有宫女端着精致的瓷碗呈至他的眼前。
临楚韫突然笑了,笑得无力,接过那晚药汁,他极尽温柔地凑到她的面前,似是哄孩童那般轻声细语:“初音,乖乖喝下去,那么你讲还是世人眼中的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洛城夫人,那个艳冠天下的洛城夫人。”
林初音没有拒绝他,也没有顺从他,只是挑起眼冷冷地望着她,以一种几乎绝望的神情道:“我可以答应你喝下这碗打胎药,但是我将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她的语气中带着三分威胁、三分无奈、三分决绝,以及一分试探。
临楚韫将瓷碗递至自己的唇边仔细嗅了嗅,浓稠的药汁的味道清凉中含着一丝苦涩,他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初音,为什么你总是要想到死呢?难道那个将你抛在冷宫十年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