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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海滩拾贝壳,我们……”
英杰本来想把实情告诉她们,但是没有人要听,她们只是围着彩云哭。
“那你在彩云露台的兜椅躺着,能睡多久就多久,彩云醒来,我马上叫你。”
贝儿望望他,笑了笑:“你很会体贴人,将来你对女朋友一定很周到,最初,我还以为你是个不解温柔的蛮汉。”
“是大水牛,彩云这样叫我的。”
“这些日子她真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情不好,受伤又患病。”
“今天奇利来,彩云不肯见他。”
“彩云心情不好,就是因为奇利,嘘!轻声点。”走进彩云的房间,英杰把贝壳项链挂在床头,梨子放进水果盆内,他拉了把椅子坐在彩云的床边。
“你去睡觉吧!”英杰低声对贝儿说,他看见贝儿眼帘都黑了。
“一点钟叫我,”贝儿在他耳边说:“彩云要吃药。”
“外面冷,带张薄被。”
“谢谢,别忘了替她抹汗,她退烧马上告诉我。”贝儿走出露台。
英杰抚了抚彩云的额角,还热的,发鬓都淌着汗水,他拿了条毛巾替她轻轻抹汗,她的嘴唇果然焦,英杰用冰水抹在她嘴唇上。
躺在床上的彩云又娇又弱,英杰怜惜之心油然而生。
他轻抚彩云的脸,滑嫩而富有弹性的。
虽在病中,仍然动人,英杰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包括电影、电视、杂志……
如果她的性格像贝儿有多好?贝儿是十全十美的女人。
他看了看钟,十二点十五分,距离吃药还有四十五分钟,他想到贝儿,到露台看看她,竟发现她仰望天空。
“四婶,你还没有睡?”
贝儿摇一下头:“也许还太早。”
“你有心事?”英杰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四叔今晚没有回来吃饭。”
“明天是假日,今晚他不会回来了。”贝儿闭一闭眼睛轻叹一声:“最近他每星期六都不在家,你没有注意?我们也很久没有出海了!”
“为什么假期的前一天四叔要在外面留宿?”
“他……”
告诉英杰卡迪在外面有个女人,她原本是卡迪的旧恋人?她心痛,说不出口,而且,英杰一向崇拜卡迪,她不能破坏丈夫的形象:“他要应酬,生意人,身不由己。噢,彩云该吃药了,你留在露台,等她睡了我们再交谈。”
贝儿走进房间,喂彩云喝牛奶。
彩云吃了药,继续入睡,不很久,贝儿也疲极睡去。
英杰替彩云抹好汗,靠在彩云的床头,打起瞌睡来。
朦胧间,英杰听见彩云叫:“给我呀,痛死我了。”
英杰连忙睁开眼睛,看见彩云在做噩梦,左手高举起来向前抓:“给我!”
她大概念念不忘抢贝壳的事了,英杰把那红、金贝壳拿出来,正要放在她的手中,他回心一想,不行,贝壳边缘那么锋利,要是连她的左手也割伤,怎么办?
“给我!”彩云梦里抽咽。
英杰一时情急,用右手握住她的左手。彩云似乎很满足,握着英杰的手放到胸前。她安详地睡过去了。
英杰从来没有和女孩子牵过手,彩云的手又软又滑,英杰害羞又有点兴奋,脸发烫,心跳得很厉害。
英杰看着彩云,一脸的笑靥,甜睡的她,像个美丽的洋娃娃。
英杰不是圣人,面对美女,两人又那么亲近,他怎能不动心,怎可能完全没有爱意?他真想低头吻吻她,到头一来还是制止住自己,他只是抚了抚彩云的脸。
后来,他伏在彩云的身边睡着了。
“……英杰,醒来,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