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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的扯住腰帶,抓住被褥就手腳並用的往前爬。
皇帝一把拽住他細瘦的腳踝輕輕鬆鬆的把他拽了回來。
花潮心裡恐懼,十指緊緊抓著被褥繼續往前爬去,可是拽著他腳腕的大手猶如鐵箍,力氣大的能把他的腳腕捏碎。
花潮渾身都濕漉漉汗津津的,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他極力穩定情緒,但聲音里已硬是經帶上了哭腔:「我真不是來勾引你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放開我我一點都不想和你上/床!」
皇帝拽著花潮的腳腕狠狠一拖,把拼命往外爬的花潮硬生生的拖了回來。
這種反抗反倒激起了男人的獸性,每一個男人的內心裡都有強大的征服欲。
他威嚴的說道:「從來沒有人敢拒絕朕!」
皇帝的手狠狠撕開了花潮的衣裙,脆弱的絲綢和薄紗衣裙根本禁不住皇帝的力道。
藏在衣裙裡面的身軀就像剝了殼的荔枝一樣露了出來,聞寄語留在他身上的吻痕還沒消退,遍布在荔枝般滑膩水嫩的軀體上。
皇帝瞳孔一縮,厲聲道:「淫/賤!」
花潮害怕之餘也很生氣,扯著略帶哭腔的嗓子大喊:「敲里嗎老子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做快活事關你屁事,你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住老子的j8麼!」
皇帝瞪大了眼睛,自他登基為帝時何人敢這樣對他說話,這從他九龍池裡鑽出來的淫/賤少年居然如此的大不敬!
他冷笑:「好一個反骨人兒,朕今天偏偏要嘗嘗你這淫/賤之人的滋味!」
皇帝剛剛解開腰帶,榻外一個內侍急匆匆的走上來,吊著嗓子彎腰喊道:「皇后與太子殿下求見聖上。」好事被打擾,龍顏大為不悅。
皇帝陰沉著臉走出軟塌:「讓他們進來。」
軟塌前是一架水墨屏風,皇帝坐在屏風前的楠木金絲椅上,喝了一口茶水後仍然覺得余怒未消。
皇后急步上前,師鐸緊跟其後,見了皇帝皇后便驚惶的說道:「聖上!我兒的寵妾落入湖中消失不見,俗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還請陛下派人搜宮找出那女子。」
那女子皇帝也知道,太子向來不近女色,前幾日突然收了一個女子的事傳遍了後宮,自然而然也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看了一眼太子,發現太子垂在袖側的手已經緊緊握起。
皇帝說道:「自然要去搜的,那女子有什麼特徵?」
皇后抹了一下眼淚,說道:「那女子十七八的年級,容貌頗為嬌美俏麗,穿著一身粉色桃花廣袖留仙群。」
皇帝皺眉:「粉色的廣袖留仙裙?」
正在此時,一個衣衫凌亂的人從屏風後跑了出來,雖然前襟被撕碎,但場的人都認了出來。
粉色的廣袖留仙裙,手腕上的翡翠玉鐲。
這個衣衫不整的人赫然就是太子帶來的寵妾!
可是現如今,太子的寵妾竟然衣衫碎裂的從皇帝的九龍池裡的軟塌上跑了出來。
皇后和師鐸身後的宮人們一個個心驚膽戰的垂下頭,恨不得自己眼瞎耳聾沒聽見也沒看見這等皇家密事。
這可是一不留神就要掉腦袋的大事!
皇后驚叫了一聲,師鐸和皇帝的臉色都是如出一轍的陰沉。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皇后的手顫抖著指著花潮,又顫抖的看向皇帝,她的嘴唇也在顫抖,似乎想說點什麼。
但她什麼都沒說出來,而是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花潮剛衝出屏風就被皇帝眼疾手快的禁錮在懷裡。
師鐸緩緩說道:「父皇,此人是兒臣的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