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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對這樣的場面有什麼看法，哈默先生? &rdo;

傑森用一種輕鬆愉快的態度靜靜地看著他。&ldo;多少? &rdo;

最後他終於說道。

&ldo;什麼多少? &rdo;

&ldo;你要付多少來聽我的金玉良言? &rdo;

&ldo;一份免費的報紙。&rdo;

傑森笑了，隨後表情嚴肅起來：&ldo;嗯，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有教育性的下午。

你相信星座這玩意嗎? &ldo;

&ldo;說不上相信。&rdo;

&ldo;是我的話，我可沒這麼肯定。在那些言談裡面包含了很多天地之間不尋常的事。在我出生的村子裡，我就看過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巫術之類的事。完全是常理無法解釋的。直叫你想不通。&rdo;&ldo;那是在哪裡? &rdo;

霎時傑森面露吃驚之色，這是今天下午首見的。&ldo;東歐。&rdo;他猝然答道。隨即接下去說：&ldo;那個濟慈小姐，她是個奇葩。不過請到家裡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絕對不是，先生! 能預知未來多少會破壞婚姻生活。更不用說能看穿那些已經發生過的事。每個男人對自己的不在場證據都有權保密。&rdo;吉米氣憤地想著，看來這個下午真的沒有人在按牌理出牌! 不過如果他再擠過去找莉蒂雅，說不定她的言談還會符合他腦子已經為她設定好的模式。

&ldo;濟慈小姐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你相信她是真的感受到邪惡在場嗎? &rdo;他抱著希望繼續追問。&ldo;當然，當然! &rdo;

傑森感到有點驚訝。&ldo;她當然是已經考慮得夠清楚，否則沒有人會說那種話來讓自己下不了台的。&rdo;

&ldo;我注意到剛才你對那句話並不太驚訝的樣子。&rdo;

&ldo;我在美國待了十五年。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叫我驚訝了。你見過搖喊教派嗎? 見過康尼島嗎? 見過有一座金礦要賣的流浪漢嗎? 到西邊去看看吧，年輕人，到西邊去! &rdo;

&ldo;我要回家去睡覺了。&rdo;吉米說道，擠進人群里去。

等他到達門廳之後，精神稍稍恢復了一點。他整理一下衣領，等著看人群出去。

眾人一走出內門，呼吸到魏格摩街上安全的空氣之後，驚魂甫定，隨即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不過吉米從他們不設防的交談中也沒收集到多少情報。

接著越過眾人的頭頂他看到一張臉，令他不由得停下腳步。那是一張白晰的臉，兩道清淡的睫毛，面相如同一隻和藹的小獵犬。他認識這個人。他叫做辛格。上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坐在蘇格蘭場的一張辦公桌後面。

這麼說格蘭特畢竟還是有一點想像力嘛! 吉米厭惡地一把將帽子甩上頭頂，走了出去，打算好好把事情想個清楚。

第二十章

是的，格蘭特是有想像力，只不過不是吉米那一種。

格蘭特絕不會派一位優秀的警探去盯著整場觀眾，浪費兩個小時的時間。辛格之所以會出現在艾沃斯館，是因為他的任務是監視傑森。哈默。

他回來匯報了當天下午的狀況，根據他所能看到的情形是，哈默幾乎毫無反應。

剛一散場，《號角》的霍普金斯立刻就去找傑森搭訕，不過霍普金斯似乎沒能跟他聊得很開。

&ldo;是嗎? &rdo;格蘭特說道，揚起一邊的眉毛：&ldo;如果他是霍普金斯有興趣的對象，我們勢必要對他重新評估了。比我想像的還要聰明! &rdo;辛格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