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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亦塵急急問。

豆豆搖頭：&ldo;不記得了！&rdo;

&ldo;李果兒是公子所說的那位何空玄的妻子嗎？&rdo;顧九看向於亦塵。

&ldo;正是！&rdo;於亦塵點頭，&ldo;李果兒可是我們西楚有名的美人兒！當然了，現在的年輕人，是不大記得了……&rdo;

顧九失笑：&ldo;公子不就是年輕人？&rdo;

&ldo;我看著年輕，不過是駐顏有術，實則，已是知天命之年！&rdo;於亦塵笑回，&ldo;我今年啊，四十九了！&rdo;

顧九&ldo;哇&rdo;了一聲，下意識又打量了他一遍。

面前男子，俊朗瀟灑，看著至多二十七八歲。

&ldo;若公子沒有說笑的話，那真是駐顏有方啊！&rdo;顧九感嘆一聲，又問：&ldo;那公子應該知道那位李美人的模樣吧？&rdo;

&ldo;自然！&rdo;於亦塵笑笑，&ldo;不怕顧大夫笑話，當年，我也對李姑娘情根深種，頗是痴迷了一番！只可惜，李姑娘素來視我們這些人為狂蜂浪蝶，她就只愛中何空玄一個！說起來，那何空玄雖生得俊美，卻是個不解風情的呆子……&rdo;

他說到一半，忽地一怔：&ldo;難不成，這孩子的父母，真是何空玄和李果兒？&rdo;

&ldo;聽起來，八九不離十了！&rdo;顧九輕嘆一聲，&ldo;只是，他幼時受到刺激，喪失了記憶，雖然記得自己的父母，但名字和模樣，卻全都忘記了！公子不妨將您印象中的何空玄和李果兒的模樣性情，說與他聽一聽，或許能有助於他恢復記憶！&rdo;

第641章舊事

&ldo;好！好！&rdo;於亦塵爽快答應下來。

&ldo;公子請喝茶！&rdo;顧九為他倒了杯茶。

於亦塵向她點點頭，便迫不及待說起來。

&ldo;李姑娘是有名的冷美人，就這一點來說，跟何空玄倒是十分相配，他們一個呆，一個冷，那時我們還猜，他們夫妻生活在一處，該是什麼樣的情景！我們是都想著，定是枯燥無味的，畢竟，何空玄那樣的人，寡言少語，是半句甜言蜜語也不會說！&rdo;

&ldo;那就不是我爹！&rdo;豆豆在旁咕噥著，&ldo;我爹同我娘，每日裡不知要說多少話，絮叨得要死呢！&rdo;

&ldo;你要這麼說，那就更對了！&rdo;於亦塵笑道，&ldo;方才所說的那些，不過是我們胡亂揣測，事實上，他們夫妻兩人，碰到一處，就像都鮮活起來了似的！我因為傾慕李姑娘美貌，偶有放浪窺探之舉，年輕時，荒唐，不過，我看過他們夫妻在一起的甜蜜快活後，就徹底死了心！他們啊，怕是上輩子定下的緣份！旁人休想插進去！&rdo;

他提起舊事，頗是感慨，顧九卻無意聽這些，只追問：&ldo;那位李姑娘，生得什麼模樣？又有什麼喜好？&rdo;

&ldo;李姑娘最美的，便是她的一雙眼睛！&rdo;於亦塵回，&ldo;那真真是如秋水一般，寒冽清透，卻又動人心魄，她不愛胭脂水粉，也不喜梳妝打扮，素日裡所著的衣裳，也都極素淨，最愛穿碧色的裙衫，長年戴一支白玉簪，那是何空玄自寒潭洞中得來的聖物……&rdo;

&ldo;碧色裙衫，白玉簪，寒潭洞……&rdo;顧九輕輕重複著其中的關鍵詞，扭頭看向豆豆，&ldo;可有想起些什麼？&rdo;

豆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