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都是你的错(第1/2 页)
疯狂了一夜,椋笙到底还是被伤着了。 拼尽力气,椋笙一脚踹在了阮桉晋的腰侧。 “禽兽!无耻!” 阮桉晋一把抓住他光洁的足,银环还在,金铃清脆作响。 他眼波似水般流转,低低轻笑。 “你恼我也没用,我现在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椋笙气结,却又挣不脱阮桉晋的手,恼极了,他直接抬起另一只脚踹向阮桉晋的心口。 谁料阮桉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俯身压下,将他的腿压着高于头顶。 得亏椋笙柔韧性好,不然非得折了腰。 两人中间仅隔着层薄薄的锦被,因动作闹得大了不小心滑下一截,露出色彩纷呈的锁骨。 阮桉晋低头,在椋笙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时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子。 唇瓣擦过唇峰,他音色低磁,撩的人耳廓发痒。 “你再勾我,今日就别出门了。” 椋笙身子一僵,顿觉自个儿身上哪哪都疼。 以阮桉晋的无耻,他根本不用怀疑此话的可信度。 “你先下来,我腿疼。” 咬着后槽牙,椋笙万分尴尬的说出了这句话,心头是无比的后悔。 昨晚吃错药的到底是阮桉晋还是他? 为何他会对阮桉晋心软? 为何他昨晚没有推开阮桉晋? 一定是阮桉晋这个无耻小人给他下药了! 一定是! 阮桉晋也知自己昨晚过分了,今早也没打算继续闹,就是看见椋笙的模样,忍不住想逗弄一二。 替椋笙掖好被子,阮桉晋起身披了衣。 榻上,椋笙目光不小心瞥到他身后那数道血色挠痕,不由悄悄红了耳尖。 “你多休息会儿,饭菜会有人送进来,等会儿我再来给你上药。” 嘱咐了一句,没得到回应,阮桉晋也不意外。 步子到了门边停了下来,他沉吟了一瞬,又从门口折了回来,跑到床前,他深情缱绻的在椋笙额上印下一吻。 “谢谢你昨晚没有推开我。” 额上的柔软触感久久不散,椋笙忍无可忍,抄起一旁的枕头砸了过去。 “阮桉晋!你给我滚出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阮桉晋被砸的莫名其妙,抱着脑袋落荒而逃。 心中暗道,椋笙这身子骨真不错,折腾了一夜,还生龙活虎... 瞬间,屋子里就只剩椋笙一人。 撑起身看了看,确定门窗关好了,椋笙‘唰’的将被子扯过头顶,揪着被褥,懊恼的不行。 怎么事情发展的跟他想的不大一样呢? ... * 离开溯风居后,阮桉晋率先去了书房。 昨天送过来的消息他还未来得及察看,正翻阅着,许福端来一盅补汤。 “少爷,您先把这个喝了再看吧。” 阮桉晋不疑有他,掀开盖子一瞧,竟全是大补之物。 他没好气的挑眉看向许福,语气森冷。 “怎么?你怀疑我不行?” 许福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喏喏道: “少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府里的老人说了,年轻时若是不注意,以后可是会后悔的...” 阮桉晋气的想将汤盅摔许福脸上,才举起,眼前不由出现那只带着银环金铃的玉足。 咳...这汤熬着也废了不少钱,不该浪费哈... 许福偷偷翻着白眼,向阮桉晋汇报近日之事。 “大皇子跟二皇子的人都来了,还有元盛帝身边的赵青山...” ... 翻阅了所有消息,阮桉晋依旧没找到自己想看的。 “那琵琶的来路还没查出来?” “西临灭国近十年,要找出这东西的来历还需要些时间,不过已有了些线索,不出半月就会有结果。” “嗯,出了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 从书房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阮桉晋在路上走到一半,终于想起还未拿药。 步子一转,他又去了柳安庭。 叶卿最近不知在忙些什么,连院门都未出,吃食也都是由下人放在门口。 阮桉晋在门口喊了许久,他才一脸嫌弃的开了门。 “喊什么喊?要死了还是要咽气了?”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阮桉晋暗暗腹诽,面上却是客客气气。 “给我青玉霜,我立刻就走。” “青玉霜?你上次不是拿了一瓶吗?这么快就用完了?” “让你给就给,哪那么多废话!” 没见过求药还这么嚣张的,叶卿顿时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