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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游拍拍我肩膀:&ldo;散會,不要走。&rdo;然後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老女人朝我笑笑。
我有無數的話要問她,但是大家都屏聲凝息的,只好揀最重要、最容易得到回答的話問:&ldo;老游,誰?&rdo;
老女人嘴都沒有動:&ldo;是老貴,你前輩校友。&rdo;
他!我幾乎跳起來,立即往主席台上望,看看那個用帶有蘇北口音普通話發言的人是誰。
&ldo;……為了,防止政變‐‐,首先必須,穩定,只有,社會,穩定了,嫩和形勢的,政變,就沒有了,基礎‐‐&rdo;
果然是他!穿著將校呢軍便服,不戴帽子,沒有領花和肩章,甚至連扣子都是黑有機玻璃的而不是合成塑料鍍銅的!
他母親的!難怪老游這麼拽,這麼new b,連國軍中將都不放在眼裡!這倒不是老游拿村長不當幹部,我們早就聽說了,侍從室里一條狗放出去都他母親的起碼是市ga局長!
‐‐可是,這是個什麼會啊!直接把我從機場……而且竟然是老貴親自去接我!他母親的!非分的榮耀預示著非分的玩兒命,現在我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
突然感到嗓子幹得要命,也不管是果汁兒還是礦泉水,擰開蓋子咕嘟咕嘟就往脖子裡倒,大概是聲音太大,前面和左右都有目光看過來。
有點出汗,我看見一大堆少將中將還有幾枚上將,還有武警的少將中將,警察的總監、副總監……反正校官在這裡算是個稀罕物事。當然還有便衣,比如aq部那個副部長,也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在做筆記。
我嗆了一口水,心臟猛烈地跳起來……
散會後我坐在小放映室里,看一部前蘇聯故事片的片段:
深夜,克里姆林宮。
蘇共中央總書記捷澤爾維奇、最高蘇維埃主席團執行主席李賓沙諾夫、部長會議主席舒里揚斯基正在聽取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伏羅金和內務人民委員斯維爾卻德夫的匯報:黑海市的一個走私集團的活動牽涉到十名以上的加盟共和國高級幹部和十餘名紅軍高級將領以及他們的親屬……另外,美帝國主義糾結一些同夥妄圖在經濟上控制蘇聯經濟最發達、最重要的六個地區,流亡到某島的反政府武裝集團也集中了大量資金企圖在上述地區製造一場物價風波,從而導致全國性的經濟混亂。
&ldo;槍斃!全部槍斃!&rdo;素以性格暴躁、行事果決著稱的部長會議主席憤怒地拍著桌子,&ldo;把這些個國家的蛀蟲全部挖出來,統統槍斃!‐‐至於經濟動亂,讓他們來好了!&rdo;
&ldo;冷靜,&rdo;捷澤爾維奇拍拍這位彼的格勒老戰友的衣袖,‐‐全國只有他敢在舒里揚斯基盛怒時拍他的衣袖,&ldo;我在想我們內部有沒有人和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勾結,&rdo;李賓沙諾夫正要說一句什麼,不料被剛剛喝的一口水嗆住了,噴了斯維爾缺卻德夫一臉,斯維爾卻德夫趕緊找來餐巾紙為李賓沙諾夫擦臉,李賓沙諾夫感激地向他看了一眼。
中央政治局最年輕的委員、據說已經被內定為捷澤爾斯基繼任者的伏羅金報告了國家安全委員會制訂的計劃,舒里揚斯基若有所思地問:&ldo;打入敵人心臟的這位同志……,難道我們有這樣的人嗎?&rdo;伏羅金報以肯定的微笑。捷澤爾斯基問:&ldo;李賓沙諾夫同志你看&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