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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血腥之气喷涌而上,只得朝后退去。
冷暮瞧得清楚,只见她口中喷出鲜血倒在地上,心中竟将悲惨凄苦化开来,望着倒下的冷夫人怔怔出神,。那人厌恶地擦过脸色血迹,道:“他既已死你何不随她而去?”
此际天上得雪又下的大了几分,月色照在红一片白一片的地上显得更为冷寂,冷暮忆及昔日庄内情景,在看今昔只觉胸膛内血气翻腾,耳边似乎妻子低唤,又好似一双儿女与他嬉戏,庄内仿佛众人还在……
忽一人冷声道:“庄内还有你一双儿女罢?我实在想知道你是爱剑深一点还是爱你那一双儿女更深些!”
冷暮恍然惊醒,只见那几个黑衣人已冲进内室,冷暮恨道:“老天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还是看我会不会放过你那俩个孩子罢!”那人冷冷道,“你觉得我会怎样弄死他们才会找到我要的东西?”
此时冷风大作,雪下得更急了。
冷暮觉得这句话冷得胜过那此时寒风大作雪花纷纷的冰凉,加之血气上涌,好似血就将破胸膛而出!
那人见他神色恍惚,知他伤痛欲绝,却仍不会告诉他霜之刃在何处,便也不多言,冷笑道:“你猜我是先找到剑还是先找到你的儿女?”
冷暮见他眼神中杀气突现,心中好不担心,又气又急。血气直涌,喉头一甜,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那人看了一眼地上躺下的人,叹了一声,朝屋里去了。只见屋内一片狼籍,那几个黑衣人见他进来,道:“没有寻到!”那人朝四处看了一眼,将柜中,机上物件移过,屋内却没半分变动,那几人相顾不言,那人冷哼一声,看了看墙壁,只见厅中西侧挂有一幅仙翁醉酒图,画中一鹤发童颜老者手持翡翠玲珑壶,醉倚古松旁,好不逍遥自在!那人细细看了几眼,伸手在那画中摸去,待摸得那酒壶,竟然感到那处凸了出来,随即便伸手按了下去,众人闻得“轰”得一声,那东首墙上开出一扇门来,显然是一间密室。
众人过去看了一眼,那人沉声道:“进去看看!”其中一个便向里走了几步,进得里面便说却是密室,众人紧随其后。只见室内陈设颇为简单,四处不过是古玩字画,琴萧曲谱之物,那人四处看过,其他人也将那密室翻了个遍只差将那地板翘起来看了,却也一无所获。只得停下来。那人又细看了看四处,“咦”的一声,从一个八九尺月芽状的石池上取下一个翡翠玉壶。
原来这几人只当剑藏定然隐蔽,便专寻机柜之中,也没细看这毫不隐蔽的池上。那在说那壶与那“仙翁醉酒”画的一模一样,自然不免叫那人吃的一惊。那人将酒壶拿到手中觉得壶内盛有东西,便握住酒壶举起轻嗅了一下,只觉酒香扑鼻,壶身凹凹凸凸,细看下来是一幅注酒入池的图画。
那人略一沉吟,举起壶来依图注入池中,只见那酒流入池中后,池中雾气升腾,渐渐露出一柄长剑,剑身晶莹剔透,好似清秋浮霜,待得片刻之后,那剑全现,如初冬之时一缕薄冰般。不是那名为霜之刃的神器又为何物?
待那人将剑提起,只觉掌心一片冰凉,直从手掌凉入心肺,便若盛夏炎热的气息间生出一阵凉风,凝人心神。不觉叹道:“当真是神物,倒可惜了这些年孤寂在此了。”顺势挥剑斩出,只见剑影叠出,周遭尽为冷冽之气。众人心下无不佩服。
那人将剑收起,领一干人出了密室。此时地上积雪已深,躺倒在地的尸体已被积雪覆盖,那个的人径直向前,忽冷声道:“将庄内的废物都杀了吧!斩草除根!莫留后患。”众人应声便四处散了去,半晌只听刀剑打斗交织静后,那几人回到那人身后。那人看了一眼庄内,领了众人扬长而去!
庄内静了下来,雪下得更急了,倒似将庄院的人埋葬了。忽闻“吱”的一声那密室旁又开出一扇小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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