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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着一股疯狂的冲动,为了这股按捺不住的悸动,他离家来到先前纪柔慈停驻的艺品店前,任由老板开价,毫不思索地买下瓷娃娃。
他只想借由这尊瓷娃娃再次看到她那跋扈的笑容。
殷垩低头看着手里的瓷娃娃,不禁轻叹一声,曾几何时他也会在意女人心中所想了?但是为了柔慈,他愿意为她试一次。
他回到家中,来到纪柔慈房前轻推开房门,里面一片黑暗,已经没有了哭声,安静得令他纳闷;他走到墙边摸到电灯开关按下,顿时灯火通明,意外瞥见一抹纤弱的身影蜷伏在地上。
殷垩心中一阵惊慌,连忙奔至她的身旁,轻声唤着:“柔慈……”
纪柔慈两眼惺松,纤纤手指揉着肿如核桃的眼睛,一片茫然。“什么事?”
殷垩释然地莞尔一笑,看来她一定是哭累了倒在地上睡着;他摸着她略湿的脸颊,心不由得抽痛一下,有着从未有过的心疼与不舍。
他先将手中的瓷娃娃放置一旁,抱起她温柔地安抚着:“我抱你去睡。”他加重搂抱她的力这,却不至于今她不舒服,反而增加她的安全感。
她没有拒绝他,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麝香,熏得她有种浅醉的欣然;耳畔荡进规则沉稳的心音,像催眠曲似的令她好舒服、好安心。
当他将她放置在大床上时,她猛然惊醒,讶异的瞳孔逐渐放大。“你想干什么?”她戒备得再度像只刺猬般竖起全身的刺捍卫自己。
殷垩觉得自己好像撞了一面墙,他只是好心地抱她上床,她却像惊吓过度的小兔子,显示他又处理不当。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点。”
“是吗?”她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疑问。“信不信由你,其实我根本没必要跟你多作解释。”他的语气十分僵硬,但是心里却祈褥彼此之间不要再一次起冲突,他突然厌倦了彼此互相斗气的场面。
纪柔慈觉得脸上一热,她默不作声,一种紧绷的沉默弥漫在他们之间。
殷垩望了她一眼,首先打破僵局,鼓起他这一生最大的勇气对一个女人道歉:“首先我对你说声对不起,因为没经过你的同意,擅自作主命令伊雅帮你换上尼泊尔妇女的服装;可这也是情非得已,因为我或许会在此举办一场家庭式的聚会招待朋友,为了表示我们的热忱,届时你势必要着此地妇女的传统服饰。”顿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他惊愕地发觉自己的失常,曾几何时,他得对一个女人解释他的作为了?
“真是这样?”
纪柔慈迅速地膘了他一眼,她的目光竟被他拦截,他严肃的眼神中似乎另有一种感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脸上的质疑好似给他一记耳光,他嗤哼一声。“信不信由你!”倏忽瞥见差点被他遗忘的瓷娃娃,他缓步蜇至搁置瓷娃娃的前方,背对着她。“这送你,为我的卤莽表示歉意。”说毕,他急急地走出房间。
目睹他离去的背影,纪柔慈心里有着复杂紊乱的感觉,她望着桌上赫然出现的瓷娃娃,整个人震撼得不能自我。
她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冲至瓷娃娃前,双眸闪着从未有过的喜悦泪光,她捧起瓷娃娃。
“这是……真的是那尊瓷娃娃!”
她欣喜若狂地将它贴在胸口,错愕地怔了半晌。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喜欢这尊瓷娃娃呢?难道他真是恶魔,能看穿她的心?
既然他能降低姿态跟她道歉,她也必须当面表示自己的欣然接受,她娇美一笑亲吻着手中的瓷娃娃。
殷垩快步奔至楼下,万万没想到自己在面对女人时也会失常。他来到酒柜前急忙为自己斟满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毫不思索地灌进喉咙里,浓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灼烧至胃部。
“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