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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全都改變了。&rdo;錢凡喃喃道：&ldo;別說附近那幾個縣和市了，這附近一個高層建築和地標都沒有……&rdo;

趙青玉操縱著遙控杆，全神貫注的看著顯示屏上的各個數據，只粗粗掃了眼迥然不同的地面環境，心裡輕輕嘆了口氣。

柳恣側過身去，確認胡飛在拍攝繪製地圖用的照片，又瞥了眼那神情平淡的小孩，好奇道：&ldo;你怎麼會這么小，就想著去學開飛機了?&rdo;

&ldo;因為，爸爸希望我學會控制情緒。&rdo;

&ldo;嗯?&rdo;

趙青玉確認著方位是否準確，眼睛依舊在看儀錶盤：&ldo;開飛機和開車不一樣，遙控杆要敏感的許多。&rdo;

手指輕微的操縱都會有聯動反應，而當飛機開始搖晃顛簸的時候，內心也會跟著起伏。

&ldo;我從前很喜歡哭，遇到事也總是慌慌張張的。&rdo;他的聲音很平淡，大概是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駕駛上面，所以沒有表露其他的情緒：&ldo;我爸爸就把我拎去，從陪他坐飛機到自己開飛機。&rdo;

學習操縱杆的使用，還有直升機的懸停技術時，一旦操作失誤，飛機甚至會在空中打滾。

趙青玉這些年雖然外表看著沒怎麼變，出了門也是個安靜的男孩子，但其實內心的內向怯懦，已經褪去了不少。

柳恣聽著他們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忽然想起來了什麼：&ldo;這飛機最遠能飛多少?&rdo;

&ldo;來回合計不能超過八百公里，&rdo;趙青玉看著遠處，忽然咦了一聲：&ldo;前面好像有個城?&rdo;

他看見了好幾條河流縱橫而過，依稀三個城池連在一起。

&ldo;往下一點。&rdo;柳恣湊近了些：&ldo;胡飛?&rdo;

&ldo;在拍。&rdo;

&ldo;這估計就是那老頭說的揚州三城吧。&rdo;錢凡坐直了些，忽然想起了什麼：&ldo;這飛機的轟鳴聲，怕是會讓下頭的人聽見。&rdo;

&ldo;怕什麼。&rdo;柳恣觀察著附近的環境，直奔主題：&ldo;他們沒有聯動的團體交通工具，交通幹線也都是土路，沒有高層制空建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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