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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叮嘱道:“咱们逍遥派历来深居简出、不为世人和江湖所知,派中门徒又少,一贯是万事自己决定,不用顾忌任何人。要是以后你师姐师兄们真的弄得根基断绝、门派不保,到时你大可不必管那些不肖弟子的死活,依靠师傅给你的那些产业和秘籍,夺过七宝指环自成一派即可。”
然后便从怀中拿出一份印了七宝指环花纹、写了遗言的羊皮卷,交给了李秋水让她好好保存,以作以后正大光明重新开派的凭证。做完这些随即把李秋水赶了出去,闭目打坐起来。
李秋水出来见过在外等候的巫行云和无崖子,三人含泪关闭石门。然后三人便都露天守在石室外,等到第二天中午打开石门,师傅却已经闭目含笑仙去。
埋葬了师傅,李秋水随即给家中送信说自己给师傅守孝一年后会回家探望亲人。然后便一头扎进书堆里刻苦修习各种杂学和武功,不发一言的任凭无崖子和巫行云处置门中事务。而巫行云和无崖子也默契的忽视她,把她当隐形人看待,不分给一丝派中事务和权力。
没想到三个月后等来的不是什么家中信件,反而是居然已经长大,妆容精致、衣衫飘飘显出一派婀娜少女之态的李沧海和她温柔的奶娘。不过虽然觉得奇怪,却仍是沉下心思冷静的和巫行云、无崖子接待了起来。
看着眼前正对自己盈盈一拜,却和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相比生生多出一股即娇柔妩媚又淡雅高洁之态的李沧海,随即也淡笑的开口道:“妹妹怎么上山来了,可是家中长辈有什么吩咐需要你亲口转告?”
没想到这本来好好的一段稀松平常的问句,却使本来带着笑容的李沧海转眼之间就哭丧了脸,一脸指责、满腹委屈的站在那里哽咽起来。
见此上座的无崖子和对面就坐的巫行云,异口同声呵斥道:“师妹,快别问了,没看到沧海一直是强装笑脸心情不好吗?”
然后两人走到李沧海身边一左一右的扶她就坐。
李秋水闻言不禁气怒,李沧海呀李沧海!以前看你是小孩子,所以就算是你耍心机也睁只眼闭只眼的当过眼烟云般无视,可没想到却宠出来个得寸进尺的玩意!
看来自己要是现在不拿出点态度来,说不得以后等她做了掌门夫人,说不得就会胆大包天的欺压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起来。
于是抬头沉声开口道:“师兄、师姐这话师妹我就不明白了,沧海是我的亲妹妹,我既没派人接她又没收到家中要送她来的信件,她就这样无缘无故的离家千里到山上来了,谁知道家中长辈会是怎么个着急。都这样无法无天放肆了,难道我这个做姐姐的连理由都不能问一问?”
然后又看着已经在椅子上坐好的李沧海,严肃道:“我让你坐了吗?你的礼义廉耻、长幼尊卑都学到哪里去了?”
巫行云和无崖子一时也被她这突然而发的怒气所震,再加上李沧海毕竟是她的亲妹妹,他们就算是再和李沧海私下感情深厚也没法阻止李秋水这正大光明的理由。最终只得叹息一声,安慰的拍了拍李沧海的肩膀,让她起身回答问话。
此时的李沧海却是满脸震惊、愕然的呆呆站立在那,好似不相信李秋水居然敢这么训斥她。
见自家小姐还是没反应过来,刘氏随即下跪求情道:“大小姐息怒,二小姐实在是无法了,再加上知道大小姐和师姐、师兄的师傅去世想要安慰你们,这才会跟着无崖子掌门派过来联系的人悄悄来了山上。求大小姐体谅一下二小姐,给老爷和夫人去封信求下情,不要把二小姐订给那个扬州王家。”
说完狠狠的拉了一下满腔委屈呆站在那里的李沧海。
李沧海闻言忍下心中满腔的不忿,再次盈盈下拜,神情哀怨带着哭声道:“沧海知道错了,求姐姐救救我,不要让爹爹和娘亲把我订给那个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