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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是隨便看看群消息。」
紀北微討厭死了現在的局面,總要背著霍卿和陸書禮發消息。
一個謊言開始了,就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這是個沒有盡頭的陷阱,而她已經走進去了,已經難以回頭。
因為昨晚的吵架,紀北微沒再催著霍卿回江城。
霍卿想著,反正還有兩天的時間,紀北微就能和老陶工學完如何製作開片紋了。等學完後,紀北微也要帶著瓷土回江城做檢測,屆時兩人再一塊兒回去。
這兩天裡,紀北微帶著唐莎和羅強,白天幾乎都在窯廠跟老陶工學習。
霍卿也一直陪著她,這兩天兩人的關係越發好。白天看向對方時,眼裡的愛意明晃晃的,如何都藏不住,晚上回到酒店,抱在一起激吻。
性和愛交織,是愛人之間最好調和劑。
霍卿懊惱,怎麼會揣測紀北微出軌呢。
她對自己的愛,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兩人享盡魚水之歡時,她的反應是真實的,她口中說出的愛,如此真切。
他告訴自己,紀北微之所以偷偷和陸書禮見面,肯定是有難言之隱。他可以慢慢等,等到紀北微自己坦誠布公的那天。
和霍卿的甜蜜,讓紀北微暫時忘掉了陸書禮。
以至於兩天後,她和老陶工學完了開片紋的製作,帶著瓷土回了江城,她都忘記告訴陸書禮了。
回到江城,又過了三天,她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按下接聽,對方卻是半天沒出聲。
紀北微道:「誰啊,不說話我就掛了。」
陸書禮慢慢開口,聲音里是濃得要化為實體的委屈,他問:「霍卿走了嗎,我好幾天都沒出酒店了,想出去透透氣。」
紀北微這才想起來,已經好幾天沒聯繫陸書禮了,她道:「你還在大營鎮?」
「對啊,不是你讓我躲起來別出去嗎。」
紀北微是真的沒想到陸書禮會這麼聽話,她讓他躲著,他就真的一直沒出酒店,這人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
「我和霍卿都已經回江城三天了。」
陸書禮那邊沉默了半晌,也沒抱怨紀北微,最後只吐出一個字:「哦。」
預感到他要掛電話,紀北微道:「我還以為你早就回來了,這才沒告訴你。」
「你又沒讓我回去。」他一如既往的固執。
紀北微第一次對陸書禮感到愧疚,但她不願意表露絲毫的心軟和憐憫,一旦心軟,只會讓陸書禮得寸進尺。
她裝得不近人情,強硬道:「我不讓你回來,你就不回來?這麼大個人了,一點主見都沒有嗎,要是我一直不接你電話,你是不是一輩子待在那裡不回來?」
他還在堅持自己的邏輯:「是你讓我躲起來的。我怕我出去亂走,又會惹你生氣,才一直躲在酒店裡,都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
「活該,誰讓你這麼聽話。」
陸書禮顯得更加哀憐:「不聽話了,你又要打我。」
「我什麼時候打你了?」
他細細數著:「霍卿出車禍那時候,你就在公園打我。貨櫃找不到了,你就拿皮帶抽我。我幫你買保險套那天晚上,你也打了我一巴掌,還踢了我幾腳。」
「那是你自找的。」紀北微不想和他再起爭執,「掛了,懶得跟你說,反正你也聽不懂人話。」
陸書禮又問:「那我現在可以回江城了嗎?」
紀北微賭氣道:「別回來了,死在那裡吧。」
正欲掛電話,又怕陸書禮真的會想不開,緩和了些語氣。
「快點回來,待在那裡幹嘛,等著找大戶人家當上門女婿啊。趕緊回來,回來之後弄好中間商的事情,那批仿元瓷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