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頁(第1/2 页)
「要娶,要娶。」他重複了兩遍,細雨斜風而過,粘在了他密長的睫毛上。南棲笑了,嘴角掛著蜜,一同送去了蒼玦唇上。
一朝槐花香,留夢三尺長。
第一尺,在蒼玦吻落下之刻。
第二尺,在蒼玦解開南棲衣衫之刻。
第三尺,在蒼玦拉下床榻的紗帳之時。
六月雨澀澀,解一場悶。
羅兒帶著兩個孩子歇在隔壁廂房中,伴著雨聲,沙沙入耳,好夢一場。
而南棲覺得,今夜的他,是無眠了。
……
蒼玦的吻細膩,纏綿。他將南棲壓在床榻上,吻得溫柔,卻又急促。由淺至深,交織在一同的,是他們熱軟的舌。南棲被蒼玦占領,奪取口中蜜汁,呼吸急促之間,嘴角不知覺中滲下一條銀絲。燭火之下,萬般曖昧。
蒼玦的指腹抹過他的唇角,拂過南棲的唇珠,轉眼舔舌咬上,痛的南棲周身一顫,再次微微張開了嘴。
他的貝齒被蒼玦的舌尖掃過,迅速與他的軟舌交織,黏膩推讓中,口水的交融聲顯得如此淫穢不堪。
唾液的淫靡之聲勾拉著南棲的心思,他的指尖撫過蒼玦的眉、眼、唇,痴痴地將指尖放到了他的胸口。
「蒼玦。」他的聲音甜膩,像極了入夏前汁水充裕的甜桃子,也像極了蒼玦在長沂峰中見到的第一朵綻開的花兒。
南棲的身體依然記得蒼玦,他綿軟地往蒼玦懷中靠去,主動脫掉了自己的內衫。
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就和那一年,他在辰山求蒼玦與他顛鸞倒鳳,求蒼玦讓他懷胎時一樣。他的手摸去了蒼玦的下身,觸碰到的,是隔著單薄衣衫而炙熱的肉根。南棲對它並不陌生,他俯下身去,伸出舌頭,隔著布料舔弄了它。
蒼玦下身的龜頭頂濕了薄衫,情慾從南棲握著它的指縫中蔓延,似是一條藤蔓,拘住了兩人的矜持,轟然炸裂。
蒼玦皺眉,伸手捏著南棲的下巴,讓他仰頭。這不仰頭還好,一仰,竟是眼梢都帶著魅色。蒼玦本不想讓南棲為他含的,但見此,他鬆了手,將手指壓入南棲的唇齒間,指腹觸碰他濕潤的舌頭。
南棲吸吮他的手指,垂著眼帘,解開了蒼玦的腰帶。
那根孽障跳動著彈到南棲臉頰邊,使得南棲耳後霎時紅了一整片。他總這般,想的透徹,真上場了,便有退縮之意。
蒼玦哪肯。
「幫我舔一舔。」蒼玦出聲誘惑,指尖在他的口中攪弄,勾出一絲又一絲的甜汁兒。是比那糖人還甜的味道,蒼玦方才嘗過,清楚得很。
而南棲的餘光瞄到了蒼玦粗大的陽物,被那暴露的青筋嚇得渾身一顫,他瑟瑟地反了悔,總覺得不要去挑逗它為好。哪知蒼玦湊過來,啄他的耳廓,輕語低沉,吐一口氣都是滾燙的,將南棲灼地縮起身子。
「見過那麼多次了,還未見慣?」龍性本淫,他們的性器自然也比鳳凰的要大上許多。蒼玦即便在遇到南棲之前,活的跟出家人一般清淨,卻也在被挑起欲望後,絲毫不藏地展露了他的劣性。
蒼玦收回手指,將南棲反壓到床上,被口水浸濕的指尖搓揉著南棲胸前的茱萸。酥麻的感覺如蟻爬過,微微癢,巴不得狠狠作弄一番作罷。
南棲啞然,好一會兒,才在蒼玦的撫摸下,低聲道:「見著總會難為情的。」
「那你閉著眼。」
「……我會忍不住偷看。」他是在狡辯。
時隔八年,南棲的膽子倒是在這方面小了些。不過想想也是,辰山那回兒,南棲的膽大,不過是借了鳳凰草的效果。以往在琅奕閣,哪次不是蒼玦主導,欺負的一隻雀兒哭的聲色沙啞?
蒼玦撇見南棲方才解下的一根紅腰帶,靈機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