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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響雲也不跟他客套,更懶得推辭,坐了一大天的飛機他快要累死了。兩個人前後腳,一塊步出機場大廳。
這是一種習慣,除非駕車的是遲騁,否則一般情況下廖響雲從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他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遲騁。
拉開後排車門哈身坐進去,對於他的選擇禮拜很贊同,這個男人也討厭他的身邊坐著竟文以外無關緊要的旁人。
兩個人緘默不語,一路上也沒說上三句半。電話里廖響雲是跟竟文說好了的,這次學術會他新學到很多東西,需要立即就跟竟文商討,加上其他一些瑣碎的事情,所以他想推遲一周再把他回國的事情告訴遲騁。
也就是說,他希望竟文可以收留他一周,他不能去酒店住,整個裕華市的酒店業基本全被江小魚壟斷,他特麼的除非去住幾十塊錢一宿的私人旅館,否則不管到哪不出半個鐘頭立馬就會被遲騁給逮回去。
問他想不想遲騁,他快膈應死那個越來越表里不一、人面獸心的傢伙了,整天裝得跟人似的,其實就是個斯文敗類。
當然,罵歸罵,他打心眼裡還是極其特別地想念遲騁的,但是聖誕節他向他求婚的時候就已經暗自發誓了,他不要再做遲騁的附屬品,他要擁有自己的事業,他要與遲騁並肩同站,就像事業有成的秉柒凜,就像主內主外都是一把手的水色還有仁莫灣。
一路上沉默不語,廖響雲的思緒飄飛,飛著飛著飄著飄著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駕車的禮拜和不知去向的竟文身上。
這是去哪呀?
回他們家啊?
誰的家啊?竟文的金屋還是他姐姐的家啊?
他們三個住一起呢?
他們這算什麼事啊?亂倫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啊?雙飛啊還是3p啊???
廖響雲盯著禮拜的後腦勺天馬行空的想著,越發替竟文糾結起來。
這要是換做是他,比如他跟自己的妹夫勾搭上了,艾瑪,沒法想下去了,他得對自己的親妹子愧疚死,打死他也不可能把他跟小警帽有一腿的事兒說出來。
哎……他們三個可咋整啊。
咳咳……
人模狗樣的素素嗓子,提醒著專心駕車的禮拜他要開腔發話了。果然,禮拜善於察言觀色,不等廖響雲在那沒話找話,他像似廖響雲肚子裡的蛔蟲似的率先開口:&ldo;小文病了,所以由我代他來接你過去。&rdo;
噗!小文?
廖響雲咕噥一口唾液笑得有些刻意:&ldo;哦哈哈……原來是這樣啊……&rdo;
禮拜沒有接他的話茬,廖響雲不知道哪根筋短路了,突然又跟著冒出一句:&ldo;他怎麼病了?啥病啊?嚴重嗎?&rdo;
禮拜聞言臉不紅心不跳,語調平淡:&ldo;沒有什麼大礙,只要臥床休息兩天就好。&rdo;
&ldo;哦,這樣啊,害我以為他病得很嚴重呢‐‐臥床?&rdo;猛地拔高調子重複這二字,廖響雲眨眨眼,立馬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他懂了,他完全懂了!
禮拜笑得暗悔,那譏諷的目光透過後視鏡落在了廖響雲的臉上,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漂亮,只可惜‐‐不是他的菜。
又是一陣緘默,兩個人誰也沒有再開口搭腔,其實廖響雲還想問問他們現在這是去哪?是你家還是竟文的姐姐,其實都是一個地兒。
十二點一刻鐘,廖響雲被禮拜領著進了一間鬧市區繁華地帶的單身公寓,這下他才心安理得,原來竟文跟他姐夫單獨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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