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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確定自己在他那是不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所以在喜歡的萌芽快要隨著爛漫春意綻放時,她喝酒壯膽問他:「你會不會有喜歡我的可能?」
那時的祁硯只冷聲丟給她一句:「別做夢,不可能。」
……
——別做夢,不可能。
簡單的六個字讓一切虛幻都成了白日做夢。
從那之後,蘇婥徹底收斂了感情,完美詮釋了只給不愛這四個字。
以前不會喜歡,以後也不會喜歡。白白浪費感情,沒必要了。
所以現在看著祁硯寬闊的背影,記憶在某一瞬像是開了閘,過往的畫面洶湧沒入腦海,蘇婥雖然有所感觸,但能保持清醒得不被任何多餘情感支配。
她和他就是你來我往的關係,不會再多。
祁硯從酒柜上挑出一瓶朗姆酒,蘇婥看一眼,憑了解就知道他想喝什麼。朗姆可冷士,很簡單的一種調酒,混檸檬汁、蘇打水和糖漿就好。
但他受傷不能喝,池薈今天也提醒她暫時不能碰酒。
這酒調出來就是浪費。
祁硯還沒拿壁爐上罐裝的蘇打水,蘇婥就一下攔住了他手,試探地問:「你要喝?」
祁硯的眼神凜然地掃過來。
蘇婥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淡聲說:「沒人喝你的酒。」
「你不是?」祁硯像是故意這麼問,就為了套她某句話。
蘇婥面不改色地說:「我天天碰酒,不想喝。」
祁硯的目的終究不在喝酒上。話到點上,他走近一步,低嗓壓到她面前,「是不想喝,還是不能喝?」
蘇婥下意識避開視線。
她擺出理不清氣也壯的態度:「不想喝。」
「蘇婥,我告訴過你,」祁硯臉色明顯沉下,「別在我面前說謊。」
對視的剎那,蘇婥心慌了,直覺告訴她祁硯是知道了醫院的事。
可她去醫院的事連夏橋都沒告訴,他哪來的消息渠道?
蘇婥怕自己多想,主動退後一步,拉開和他的距離,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你醉了,沒什麼事我走了。」
話音還未落下,蘇婥就要轉身,但還沒來得及邁出下一步,手腕上便從後襲來一股重力,生硬地一把把她扯了回去。
祁硯力道不小,蘇婥整個人都朝他懷裡摔。
她的鼻尖撞在他訓練有度,肌理硬實的胸膛上,逼出一股酸澀,疼得氤氳都衝上了眼尾。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回沒再拐彎抹角,「你腳怎麼了?」
蘇婥脾氣再犯沖,碰上這突如其來的問話,撒不出來了。她覺得現在的祁硯看似熟悉,卻又陌生。
這話什麼意思?是在關心她嗎?
這是在搞哪門子良心發現。
蘇婥最煩祁硯這種想近就近,想遠就遠的模稜兩可態度。聽上去好像很關心她,非要問出個結果才能安心,但該讓她滾的時候,有哪次收斂了?
祁硯臉色差,蘇婥也沒好到哪去。
她反手甩開他手,踉蹌也往後跳了步,「我腳沒事。」
祁硯的眼神融過利刃,扎在她身上,能戳得渾身刺痛。
抱著占取話語權的想法,蘇婥仰頸看他,「所以你今晚找我就是說這個嗎?」
半天沒等到祁硯的回答,她悶聲說行,隨後伸手抓過被祁硯丟在沙發上的包,背著要走。
祁硯不懂蘇婥今晚沖的這是什麼勁。他沒讓她走,拽過她就往沙發上坐,蘇婥猝不及防,整個人栽在他腿上。
祁硯的手臂束在她腰間,就算他沒用勁,她也逃不出去。
蘇婥明明吃的不少,身上就是沒幾兩肉,腰極細,單臂就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