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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直到任務結束,蘇婥都沒醒,身體給出的反應還欲/火欲燎。
祁硯想過她是麻煩,但沒想過能這麼麻煩。這種情況,他總不能把她帶回家,只好就近把她送到酒店。
但蘇婥扒著他,不讓他走。
祁硯把浴缸放滿水,打橫抱著她直接送進水裡,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都沒有。
強烈支配著她的旺火被水澆熄,游竄體內的火熱卻頓然消散。取而代之的只有錐刺骨髓的寒澀。
她凍得直哆嗦,渾身發抖。
就這麼不知不覺地,昏沉疲憊洶湧而來,蘇婥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睡著了。
但隱隱約約地,她能感受到乾燥替代潮濕,煙味寡淡瀰漫著,她被換到了溫暖的環境。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早。
天光熹微,窗簾拉得密不透光,臥室內留了盞昏暗的床前燈。
只她一人的房間,祁硯已經沒了身影。
但遊戲一旦開始了,她就沒有喊暫停的機會了。
她手機下壓著張名片,上面印著公司和聯繫電話,不是緝毒警祁硯的,而是沂港船舶,祁硯。
她和他的回憶太多了,這只是其中的零星幾點。
後來有一次聊天,她開他玩笑:「你會是我的獵物嗎?」
他只說:「說法錯了。」
「什麼?」
「我更喜歡盲狙。」
正巧,盲狙的對象是你,所以你才是我的獵物。
兩個人就這麼發展發展著,蘇婥隨口一句開個酒吧吧,祁硯就給她開了「盲狙」。
正如電視劇里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呢?」
蘇婥沒有答案。
不是因為她不知道時間,而是她怕這種喜歡是被她誤以為,對祁硯的某種習慣。
第5章 沒問你。
其實「盲狙」這間酒吧是三層洋房別墅,但之前蘇婥沒想生意會這麼好,只開設了兩層,一樓舞池和酒水區,二樓是a/b包廂區。
a區靠景靜謐,需要提前預定;b區單純按排單來安排。
最近,酒吧做了幾項合作。名氣與日俱增,被流量貼上「網紅」標籤的酒吧,夜間客流量直接翻倍增加。
所以蘇婥考慮了下,還是打算把三樓重新裝修包廂,這樣就能以防後續的排單衝突。
今天簽合同,約的十點,夏橋已經早早在店裡等蘇婥來。
因為昨晚臨時關店,今天要調整活動,轉換營銷方式來吸引顧客。
這事平時都是蘇婥來,她擅長,但今天她說要晚些來,給夏橋發了通消息,讓他到了先從既定的活動安排中挑一種出來。
夏橋回完「好的」之後,想到蘇婥前兩天好像提到說後面舞團要訓練的事,今天有定a區小包廂,說是提前約朋友來。
但祁硯昨天回來,夏橋就帶著問了句:[蘇婥姐,今晚a區還是需要換大包廂嗎?]
蘇婥:[不用,廊盡那一間就好。]
夏橋:[好。]
最近天氣不好,冬季的綿重陰雨偏濕冷,一不留神,就見縫插針地朝人骨子裡鑽。
推門走出別墅區,綿密冰雨就飄到傘面。
蘇婥向來穿得少,這會被冷風一吹,骨子裡發澀,不由地伸手攏了下衣領。
到店之前,她先打車去了趟醫院。
先前練習的時候,蘇婥的腳踝扭傷,雖然不嚴重,但幾天過去了,疼的感覺不減反增。她怕影響後面的練習,還是和朋友池薈打了電話。
蘇婥能認識池薈,也得歸於「盲狙」這家酒吧。
池薈是市一院的骨科醫生,溫柔性子軟,平時不見一點鋒芒稜角,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