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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正好就有個花盆,蕭瑟瑟隨手就把果漿倒在花下,放下碗,拍拍手,卻聽見蕭文翠和婢女杜鵑的驚叫。
「花!花!」
花枯了。
就這須臾的功夫,上好的一盆蛇目菊,竟然枯死。
蕭瑟瑟捂嘴驚道:「我的花為什麼垂下頭了?」
綠意也說:「不就是淋了點果漿嘛,怎麼就枯萎了?難道……難道是果漿有毒!」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盧媽媽身上,那些水果可是她送來的。
盧媽媽打了個哆嗦,強笑著說:「老奴只是代送些水果給四小姐而已,這、這……老奴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嚴懲家賊
蕭瑟瑟傷心生氣的盯著盧媽媽,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揪住盧媽媽的雙手怪道:「你騙人!水果是你送來的,你一定知道怎麼回事。你賠我的花,你賠我的花!」
「這、這……」盧媽媽的面部肌肉不斷抽搐,感覺到蕭瑟瑟手心裡油乎乎的,只覺得噁心,很想把蕭瑟瑟的雙手甩開,又不敢當著蕭恪的面。
「瑟瑟。」蕭恪想阻止蕭瑟瑟,但蕭瑟瑟又跑到婢女杜鵑的跟前。
「你來說!」蕭瑟瑟握住杜鵑的手,「你說我的花為什麼會這樣!」
「四小姐,這奴婢怎麼知道?」杜鵑很委屈。
蕭瑟瑟忽然露出驚訝的神色,「好奇怪,你的手心裡怎麼油乎乎的?」
杜鵑一怔,看了眼仍舊握在手裡的簪花,回道:「這簪花上有油。」
蕭瑟瑟說:「那盧媽媽的手裡也有油,原來是這樣,盧媽媽也一定是碰過簪花,沾上了油。」
盧媽媽的心臟頓時咯噔了下,在眾人驚詫懷疑的目光下,冷汗涔涔。自打她隨著蕭文翠進入秋瑟院起,就根本沒有碰過簪花,眼下手上沾了簪花上的油,這意思不就是說簪花是被她藏在書架里的嗎?
盧媽媽白著臉道:「老爺,老奴冤枉!是四小姐手上有油,剛才四小姐握著老奴的手,才叫老奴沾了油!」
「你騙人!」蕭瑟瑟撅嘴道:「明明是你手裡有油,沾了我一手,你還怪我了。爹,盧媽媽欺負我,我要去告訴瑾王,讓他來給我評理!」
蕭恪臉色驟變。這痴傻女兒,竟想把事情鬧到瑾王那裡去?
掃了眼盧媽媽,蕭恪的目光冰冷惡寒,他十分懷疑是這個惡奴偷走文翠的簪花,令文翠毆打蕭醉,又借著來送水果的時候挾私報復瑟瑟,污衊瑟瑟偷了文翠的簪花,將文翠喊來。
大宅子裡總會有這種齷齪事,蕭恪沒少見過,但簪花事小,在水果里投毒就是大事了!
見蕭恪的眼底已經湧現殺意,盧媽媽申辯道:「老爺,真的是四小姐偷了簪花,手上沾油,又蹭到老奴手上的!」
蕭瑟瑟道:「才不是,菜油和燈油都是綠意負責的,綠意不讓我接觸那麼黏糊的東西。」
「是啊是啊。」綠意點頭說:「粗活都是綠意在做,怎麼能讓小姐做?小姐千金之軀,從早上起來就只去了管家那裡驗看嫁妝而已,難道管家那裡還有油嗎?」
蕭恪皺眉,握住蕭瑟瑟的手,貼近鼻尖嗅了嗅,說:「是冷菜油,像隔夜的。」
綠意忙說:「那就更不可能是小姐了,小姐都是吃熱飯菜,怎麼會沾冷菜油?」
蕭文翠哼道:「說不定是這傻子自己跑去廚房端冷菜吃。」
「胡鬧。」蕭恪冷聲叱道。這女兒怎麼淨挑給蕭氏抹黑的話說?
「我沒有吃冷飯菜。」蕭瑟瑟委屈喃喃,眼底有淚珠凝聚,「爹對我很好的,怎麼會讓我吃冷菜,我連廚房都不去,又不像盧媽媽時常去。」
盧媽媽時常去廚房,這事幾人都知道,因她的差事裡就有端茶倒水送